口说了一嘴配吐司应该好吃。
哽咽一下冲进了陈遇安的嗓子。
返程飞机坐得比来时难受几万倍,旁边的大哥一直在抖腿,劣质香精味熏得陈遇安隐隐作呕。后几排有个小孩,每次他一闭眼小孩就使劲哭。没法睡,也睡不着,陈遇安硬生生挺到了下机。
本来订了次日海市飞潭州的航班,可陈遇安一点都不想在外边多晃了,他退了机票,买了能赶上的最近的高铁。
五个半小时,接近十点,高铁到站。
真的回来了,该收心努力搞钱了。
陈遇安一遍遍催眠自己,可每鞭策一句,下一秒就会想到他在酒吧答应小巨人搞了钱分他一半的情景,进而又有更多关于宋清野的回忆蹿进脑子。
要疯了。
网约车停在了南礼楼下,陈遇安没力气上去,给南伽去了电话。等人从车库开车出来的间隙,他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了一会,没看到可疑的猥琐男。
幸好没有,他现在这样可能连只鸡都打不过。
南伽的车缓缓在路边停下,陈遇安把行李扔进后备箱,手里依旧握着那把花。
刚在副驾坐下南伽就是一阵吐槽:“这花?西班牙特产啊?”
“呃……”
“欸你头是怎么了?”
“磕了。”
“你真行。”南伽仔细瞥瞥陈遇安不太好的脸色,以为只是累了,又问:“玩得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
“嗯。”
南伽一静,“怎么了?一脸伤心出门又一脸伤心回来,你真是出去玩了吗?”
陈遇安的心好累,也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