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本公子没用啊,么重要的东西,本公子作为普通百姓,当然是第一时间让人送出去上报官府。”不过是京城的官府而已。
“你觉得公子我会么傻,死守着一份账本吗?当然是要越多越好啊,公子我什么都不行,但是字得还成,记性不错,这几天已经够我抄个百份了,再我点时间,甚至还能扬州城内人手一张。”
歹徒下手更狠了,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打,王晏之都应对得游刃有余,一把折扇舞得极好,把折扇在他手中仿佛水火不侵,刀枪不破,而他们始终突破不了这把扇子。
领头人道:“别听他的话,去,抓马上人!”
王晏之眸色一厉,不笑了,“这就不对了,明明在和我打着,怎么能又去找别人呢,公子我啊,可是会生气的。”
有人朝着谢扶光而去,却因为谢扶光坐在马上,一时奈何不得。
歹徒一刀砍向马腿,马儿顿时腿跪地,谢扶光从马上滚了下。
王晏之沉声道:“我真的生气了。”
手中的扇子对准谢扶光附近的歹徒,几枚银针射出,不知上面涂了什么药,射中的人不过一息便倒地不起。
王晏之将谢扶光从地上扶起,将他护在身后,却听见身后有匆匆赶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手中个个拿刀。
“啧!”
有狼后有虎,二人仿佛逼到绝境,王晏之低声:“怕不怕?”
谢扶光摇摇头,他抓着王晏之的动作坚定,没有丝毫紧张颤抖。
王晏之抱住他的腰,心知此时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却还是道:“等这次过后,我有话要与你说。”
“现在,抱紧我。”
话音刚落,谢扶光便紧紧抱住他的腰。
王晏之纵身一跃,带着他跳入河中。
河水滚滚,两人的身影迅速在水中失去踪迹。
“追!”
一声令下,金家的人始顺着河搜寻。
一群人在这里找了又找,一会儿过后,大分人都顺着河流下游找人,只留了几个人看守在这儿附近。
码头的木桥下,悄悄探出两个脑袋,谢扶光小声咳着,片刻后,见谢扶光缓得差不多了,王晏之示意谢扶光抓住木桩,躲在这儿,自己却悄然走到视线更好的位置。
仅剩的两根银针解决完两个人,剩下的人见状,还没得及警惕,便飞的扇子抹了脖子。
王晏之捡回扇子,微微皱眉,有些嫌弃。
他将扇子在水里涮了涮,揣进怀里,将谢扶光拉上。
“咳咳、咳咳咳……”
两人浑身湿透,王晏之就是想谢扶光披一件衣服没办法。
最后,他干脆将谢扶光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难以言喻,明明穿着衣服,却仿佛什么没穿。
即便不为名节所累,这种感觉本身便足矣难受,
谢扶光浑身微僵,随后河水冻得发的脸始泛红。
一始只是脸颊,随后逐渐蔓延到耳根……脖颈……甚至是更深更看不见的地方。
谢扶光手心蜷了蜷,明明想将人推,身却一动不动,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彻底失去了反应。
“谢、谢公子……”声音一出,谢扶光自己都惊了,因为方才有些呛水,喉咙有些疼,声音微哑,可语气却发软,是他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声音。
王晏之并未因为他的紧张而松。
他侧头在他耳边,温声道:“还记得刚刚我说的话吗?”
谢扶光当然记得。
“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告诉你的是……”
“等我回家退婚。”唇角勾起,声音又甜又喜。
“然后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