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直到虞笙喊“小心”时才转移注意力看去。
来不及出手相救,却看得无比清楚。
小姑娘瘪着嘴,眼眶里含了一大包眼泪,许久也没说出一句有力的辩解的话,似乎更关心那个孕妇。
怎么会有人如此笨嘴拙舌。
江焳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刚要收回视线,她终于又开了口。
这次话像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往外崩。
“如今在场的人畏惧你的地位没人替我说话没关系,等孕妇醒来便都了然了。”虞笙小小幅度吸了下鼻子,带着怒意逼问,“但你要说清楚,这事到底跟嫡庶有什么关系?”
“你就这么瞧不上庶出?至于这般诬陷?我记得你生母还是庶出呢,你不过是沾了钟夫人的光才成了嫡出罢了,有什么好骄傲,好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