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没法和人相处。我又当了两年咸鱼。现在也不想加油了。”
……
“我现在甚至不想翻身了,呵呵。你说有的人活着是不是就是个诅咒啊?”
“我觉得所有生命都值得珍惜。既然没有什么可失去了,不如攒一下力气,随便折腾,至少折腾一下还有点不可知的未来,当咸鱼躺着就真是等死了。”
孙小芸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还能失去什么呢,都这样了,什么也不怕了,一颗无所畏惧的死之心,做起任何事情来就不会瞻前顾后,这倒是一个人别人没有的特点,反正做成做不成什么的,也都无所谓,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的吧。
第二天一早,李一隐借弟弟的车,带着孙小芸,还有那两条小池塘里的不知名的鱼,开车去了后山林子里的一条河,那是雪镇最大的河了。
“这里没有海洋,但江河湖海,所有水源都是通往一处的,这条河的尽头就是大江。你放生它吧。”李一隐说。
此时河水还没有冰冻三尺,李一隐用石头凿了几下就破开一个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