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眼角似乎要泛起泪花。
袁恕低头示哀,并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我三年级的时候……”张诚还要继续讲他的小学往事,被袁恕举手打断了。
袁恕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把每个女同桌的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的?一年级的都记得!太过分了!”
张诚一脸懵逼:“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女同桌好可怕。有句老话说女人是老虎,老虎当然可怕!”
吴悠竟然点了点头。
袁恕伤心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不曾想,下手极准,竟然拍死了一只蚊子。一滴鲜红的血渍沾在脑门上。
讨教无果,袁恕蔫蔫地回到教室里,巴望着游若鱼不在座位上。
老天开眼!游若鱼果然不在座位上!
袁恕几个箭步窜过去,跨到自己的座位上,稳稳地坐下,竟然升起一种幸福的想哭的感觉。
刚醒福没一分钟,游若鱼回来了。
“哎,游大小姐,课间十分钟非常宝贵,你怎么不多玩一会再进教室?”袁恕皱着眉头问。
“我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你管不着!”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游若鱼。
她接着讽刺道:“倒是你,总是仰着鼻子说:不到最后一刻不进教室。怎么今天乖了?”
“我是因为游大小姐你的缘故,变乖了。”袁恕垂头丧气。
“因为我?……”游若鱼盯着他看,突然语气软了下来,表情也忸怩了一些。
“哎呀,你的额头上有血!”她一声尖叫。
“没事,刚在厕所拍死的蚊子血。”袁恕安慰道,故作无所谓地抬手在额头上一抹,血渍反而扩大了。
游若鱼倒是急了,赶紧从书包里找出一张湿纸巾,就在袁恕的额头上擦起来。动作极是轻柔,与她平时的作派大为不同。
袁恕左躲右闪,躲避不开,只希望此时椅子下面的地板突然裂开个大洞,他掉进洞里消失掉才好。
他宁愿游若鱼拿扫把满教室追着揍他,也不愿她给他擦额头上的蚊子血!
这画风实在太陌生了!
拜托拜托,李春天赶紧调座位吧!
掐指一算,离调座位还有两个星期,可即使调座位也只是前后调换、中间和边上调换,同桌是不换的。
想到这里,袁恕顿觉得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