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闲汉们的惨状,终究是让人不落忍。
其他人年纪大些,即便对杨凡的做法有些看不过眼,觉得他小题大做,但也只会把这份不满留在心底。
但二十五岁的白信达却不管,他毕竟还年轻,胸中热血还未散尽,忍不住脱口
而出道:
“杨治中,如此对待这些人,是否太过?”
杨凡倒是来了兴趣,打量了白信达两眼,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太过?白郎中知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有多可恨?”
“明明是陛下的善政,这些人却从中作梗,本官据此治他们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丝毫不为过吧?”
“再说了,不把这些胡搅蛮缠的鼠辈治服,那些真正想要义诊的百姓反倒是得不到应有的救治。”
“若是有人本可以依靠义诊活命,却被这些无耻之徒耽误了病情撒手人寰,白郎中还觉得本官的做法太过吗?”
白信达被杨凡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沉默以对。
杨凡似乎也说服了自己一样,也不顾及什么“酷吏”不“酷吏”的了,再次喝令道:
“传本官命令,凡是明知自己无病无痛,故意排队参加义诊,耽误真正需要义诊百姓治疗的,除勒令缴纳诊金之外,每人仗二十。”
所有东部诊疗点的衙役和坊丁们,全都轰然响应,再也无人敢质疑杨凡的权威。
杨凡还不过瘾一般,再次一指那些惨不忍睹的闲汉:
“这些逆贼再打十杖,不要在这里打,先拉出去游街示众,拉到另外两个诊疗点时,再当众宣告他们的罪名,各打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