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随后吩咐道:
“明天在全城张贴抓捕张枫的告示。”他满脸歉意地拍了拍牧禅的肩膀。
“抱歉了牧兄弟,我先把柳三元抓回京兆尹府审判,放心你的店铺可以继续开下去了,有金吾卫在没人再敢捣乱。”
牧禅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我原本店铺的器具都被他们毁坏了,现在硝石价格也水涨船高,再开甜品店我就赔本了。”
苏烈的脸上有些愧疚:
“放心牧兄弟,即使没有张枫,单有这些硝石和柳三元的账本也能很快结案,到
时候必会赔偿牧兄弟店铺的亏损。”
苏烈心里也知道,或许看在玄元令牌的面子上可以多赔个几十两白银。
但是和柳三元暴利的这些比起来,这点亏损是九牛一毛。
“没关系,我已经打算转行开酒馆了。”牧禅洒脱一笑。
他原本就不在意开甜品店能挣的那点钱财,要做,就做大的!
甜品的售客只能在长安内闲暇无事的百姓。而酒不一样。
明清时候出现了白酒后,买的人最多是谁?
拉船的船夫,干重活的民夫!
他们需要烈酒御寒,需要烈酒麻痹自己,放松自己的身心。
一碗酒水几文钱,那十万个人就是一万多贯钱,即一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
就单单是长安城内,可不止有十万个民夫。
人口将近百万的长安城,潜在客户至少有三十万,换成黄金就是三千两!
薄利多销,这才是商贾之道。
“今日多亏各位兄弟,为小弟洗刷冤屈,捉拿罪犯,明天小弟酒馆开业,还望金吾卫的弟兄们能赏脸给小弟捧个场,帮衬一二。”
牧禅朝周边行礼感激,笑了笑道:“全场免单!”
“都听见了吗,明天就算你们下不来地了,也得给我捧场!”
苏烈内心有些触动,深吸一口气,朝着身后的金吾卫一喊。
金吾卫们集体站得挺直,大声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