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胡玉楼。
是大唐独具特色的一所青楼,所有的歌姬都精通琴诗书画,并且皆为金发碧眼的胡姬。
自从一夜暴富后,张枫就整天沉醉在温柔乡里,酒要喝陈年的女儿红,歌姬舞姬全都要点最贵的头牌。
玩够了中原女子,便尝一尝异域风情的胡姬,整日醉生梦死好不快活。
“美人,再陪我喝一杯。”张枫拿着白玉杯,硬是递在了胡姬的嘴边。
“爷,婢真的喝不下了。”脸上泛着红晕的胡姬讲着生硬的汉语,双手齐用想将酒杯推开,可是力道宛若沉入泥潭,反倒是张枫的手越来越近。
“美人,是以为我给不起钱吗?”张枫淫笑着,伸手在胡姬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上揩了一下油,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拉开了她紫色的抹胸,塞在了胡姬丰满的白兔中。
“爷,不要这样。”胡姬又羞又怒,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怀中的金子拿出来。
张枫大笑一声,将胡姬一把抱起,丢到正欲行那苟且之事。
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推攘般的声音,仿佛还有瓷器被摔碎。
一阵令他胆寒的声音响起:
“金吾卫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官爷,里面可是还有人啊。”
听到金吾卫的名字,张枫顿时酒醒了大半。
他在担任不良人之前,打交道最深的就是金吾
卫。
每个月都会因为喝酒闹事,而被金吾卫抓起来风火棍伺候。
该死,莫非是东窗事发了?
张枫赤红着眼,真该先把那傻子杀了。
“开门!”
眼见门外的金吾卫在踹门,张枫眼神一冷,把床上的胡姬抓住脖颈,摁住嘴巴让她发不出声响。
“别动,不然就把你脖子扭断。”
胡姬还未明白发生了何事,脖子就被死死地钳住,听到张枫的话后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就在金吾卫踹开门的那一刻,张枫顿时把胡姬丢了出去,撞在了两名金吾卫的身上,劲道之大让金吾卫往后跌了个踉跄。
随后他如同狮子暴起,撞开两名金吾卫跑了出去。
“张枫!还不束手就擒。”
眼见张枫从屋内跑出,楼下下的金吾卫也全部围了上来。
“该死,怎么来了这么多。”
张枫暗骂一声,慌不择路地往楼上跑,在三楼随便找了个房间,把门房上了锁。
看着门外越来越多的金吾卫,他看了看窗外的沟渠,那是街道两旁专门用来处理污水,深不见底河水湍急,直通护城河。
“他妈的,死就死了。”
张枫心一狠,撞破木窗跳了出去,一头扎进污水里,趁着夜色往城外游去。
撞开门的金吾卫正好看见这一幕,连忙往屋外一看。
黑压压的河里哪还有张枫的人影。
“现在
怎么办?”
另一名金吾卫问道。
被问的那人铁青着脸,苦笑一声:“回去找苏参军领罪。”
苏烈越发越能确定,这个叫牧禅的小子患有脑疾,而且病得还不轻。
两人正在等候着前去抓捕张枫的金吾卫回来。
而牧禅等了一会之后,竟然站在月光的沐浴下,宛若老僧入定一般直愣愣地发呆,
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这让苏烈对柳三元一等人越发越厌恶,连这种损阴德的钱也赚。
苏烈不知道的是,牧禅正沉浸在万界书库里,细细地研究着《简易火药制造》。
光有发财之道可不够用,得赶紧把科技树攀起来,下次遇到危险时候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牧禅叹了口气,自己这金手指真是蛋疼,
这是嘲讽自己义务教育受的不够吗?
随即下一刻,在他将整本书看完之后,这本书竟然化作了一道白光,钻入了牧禅的额头之中,
顿时他宛若被灌顶般,原本生硬记下来的知识点,在一瞬间都融汇贯通了。
前几天硬啃下来的体悟,在现在的他看来宛若小孩子般幼稚。
莫非?将全本的书看完可以摘取它的精要?
牧禅激动到呼吸急促。
之前为了节省时间,大部分书籍自己都说省去不必要的篇章。
原来,这才是自己金手指的正确用法!
牧禅
正迫不及待地想翻开下一本,这时外界就传来了一阵动静,让他从万界书库里出来了。
只见那一队金吾卫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这怎么回事,张枫那厮居然能从金吾卫手里逃走?
牧禅有些疑惑。
“张枫呢?”苏烈问道。
“禀苏参军,那厮太狡猾,跳入护城河中跑了。”领头的金吾卫愧疚地说道。
“回去自己领罚,每人二十大板。”苏烈眉头皱了皱,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你看看你们,现在日子太平了,就训练懈怠!这要是突厥人来袭了怎么办,靠你们生疏的武艺去抵御外敌吗!”
金吾卫们羞愧到满脸通红,恨不能把头钻到地缝里:“苏参军教训得好,至今日起,弟兄们再也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