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仁慈的了。
夏怡洋摇了摇头，偎进欧阳瑞胸前，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很少这么脆弱，这么主动粘人，欧阳瑞感受不到喜悦，只有更深浓的担忧：“怡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会替你出气。”
欧阳瑞的话如同重锤再度砸向宋晚情的心，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她不该伤心的，她之前对他们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他们就算要报仇，她也没有怨言。
而且，由始至终，瑞哥哥都是偏袒夏怡洋的。
道理她都懂，只是，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深吸一口气，宋晚情转过身，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吧。
不管他们信不信，起码她问心无愧。
“瑞哥哥，我没有对夏怡洋怎么样。她房间的门没有关紧，我看到她快摔倒了，就进来问问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之后我们谈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我告诉她，我已经放下了，我祝福你们。我还告诉了她庄医生的身体不太好，让她不要
去打扰她。”宋晚情坦然将她与夏怡洋的对话说了出来，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欧阳瑞眉头紧蹙，似在嫌弃宋晚情的多话。
夏怡洋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直视着欧阳瑞的眼睛：“她说的都是真的。”
纵然对宋晚情没有好感，仍心存芥蒂。
可她还是实事求是，她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有多难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只要是夏怡洋说的，他都信。
欧阳瑞勾起她的下巴，不让她回避他的问题：“你是为了遥姨的事伤心吗？”
夏怡洋没有回答，却坠落一滴泪。
欧阳瑞心疼极了，忙凑近，吻去了她的泪。声音无奈又充满宠溺：“小傻瓜，不要难过了，要是遥姨看到你这一副样子，她也会不好受的。而且，她这次元气大伤不全是为了你，主要是引蛊。”
看着欧阳瑞对夏怡洋深情款款，护如珍宝的样子，宋晚情心酸酸的，掠过几许羡慕。
这个男人注定不会是她的，不管她有多难过，多不舍都没有用。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是她该退场的时候了，只是，为什么她的脚步这么沉重，心这么痛？
夏怡洋躲在欧阳瑞怀里，同样自责不已。
“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欧阳瑞轻抚着她的发，柔声问。
夏怡洋摇了摇头，更加环紧了欧阳瑞的腰。
她的感觉好复杂，她也分不清自己此时哪种情绪多一些。
只觉得一颗心堵堵的，像塞了块石头，又沉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