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递给阮佩如。
阮佩如展开一看,立马脸色大变,转过身去,声音又冷了几分:“没有。”
“真的没有?”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欧阳瑞的问题不是重申,而是提醒。
“真的没有!”阮佩如态度十分坚定,眼神隐隐有几丝慌乱。
“阮女士,你开个价,我可以跟你买。”既然她不认亲情,那么谈交易是最好的方式。
阮佩如唇角微勾:“我知道瑞少财大气粗,付得价钱,可我真的没有。”
“阮女士……”欧阳瑞还想说什么,夏怡洋扯了扯他的袖子,仰起头哀求:“欧阳瑞,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有几话想跟妈妈单独说。”
欧阳瑞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实际上他很想给她们母女一个私隐谈话的
空间。
只是,夏怡洋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他放心不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不知道阮佩如会不会伤害夏怡洋。
一个能诈死抛弃亲生女儿的母亲,她会做出其他事来,并不让人意外。
“不行。”只考虑了一下,欧阳瑞就断然拒绝。
看懂了欧阳瑞眼底的担忧,夏怡洋知道自己此时的要求有些无理。欧阳瑞想守着她,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但眼前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残忍。
夏怡洋抬起头,轻摇着他的手,用目光哀求他,给她一点私密的空间。
见此情景,阮佩如又是一阵冷笑:“不必了,他在不在,我要说的都是这些。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还约了人呢。”
阮佩如毫不留情下逐客令,夏怡洋心底漫延开一股剧痛。
“妈妈,这可能是我们今生能见的最后一面了,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夏怡洋目光定定看着阮佩如,只见她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仍没有要回答的打算。
“妈妈,我中了蛊,也许明天就会死了,这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夏怡洋无限哀伤,眼底盈满泪花。
“中蛊?”阮佩如终于有了反应。
“是的,”夏怡洋坚定点点头:“一种名为‘虹’的蛊。”
“所以,是有人派你来找我要珍珠的?”阮佩如突然转变了态度,夏怡洋微讶,感觉她也懂蛊,甚至她与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