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混账!你在干什么?!”
一个凶狠的眼神瞪过去,家里的家丁们也停止了动作。
“都滚下去!”定国公呵斥。
他毕竟才是家里的大家族。
家丁们也听了他的话,退了下去。
程韶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他爹还会护着林初渔,便急忙忙地解释。
“爹,鸢儿已经醒了。”
说着,他指着林初渔,“爹,就是她将鸢儿和娘推进水里的!”
话音刚落,林初渔似觉嘲讽似的笑了。
凌霄子的眸子越来越冷。
定国公看了一眼林初渔那边,又看了一眼程韶。
一边是他招惹不起的,而另一边是他血浓于水的亲人。
如果真的如程韶说的那样,但凌霄子又要保林初渔的话,那他又该怎么办?
“你在胡说什么!”定国公呵斥。
林初渔笑着询问,“是啊,世子莫非是有什么我害人的证据?”
林初渔虽然笑着,但是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寒冷。
这就相当于小学生扶摔倒的老奶奶起来,反而被讹诈医药费一样。
而程韶现在性质,比那无耻的老奶奶还要恶劣。
老奶奶讹人,顶多是讹些钱,但程韶可是要讹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