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要你来陪我吃火锅,会不会很为难?”她问他。 她记他不喜欢吃火锅,因为味道会沾在身上。 沈述笑着摇摇头:“没事儿,难吃一次,我回去洗个澡就行。” 她还是有点犹豫,不过实在是太想吃了,只能稍微委屈他一下了。 带着这种负疚理,期间她一直给他涮菜,给他夹菜,一副要补偿他样子。 沈述很少这么被人照顾,感觉挺新奇,莫名还觉挺享受。 “我帮你去调个酱吧。”他起身端起她手边碟子。 “麻烦你了,沈先生。”虞惜托着腮帮子瞅着他,感慨,“有生之年居然能享受沈公子服务,真是三生有幸。” 沈述失笑着摇了摇头,承了她这份调侃。 他给她调酱料很简单,只放了一点醋和花生酱、海鲜酱。 “你为么不给我放辣椒酱?我都说了要辣椒酱了!”她抗议。 沈述将碟子搁她手边,淡淡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是故意吗?吃太多辣椒对身体不好。” “谁说?”虞惜被激起了反骨,“辣椒可以活血、通经,谁说吃辣椒不好了?有么科学依据吗?” 她还真跟他杠起来了,沈述很无奈:“你忘了你上次吃太多辣椒嘴巴肿了事情了吗?” 虞惜眨了两下眼睛:“……有吗?”她真不记了。 不过,他这么一提她就有印象了,脸颊微红。 这种事情当然是黑历史了,他怎么记那么清楚? 她目光幽幽望向他,暗藏机锋。 沈述好似能看出她底最真实想,不等她开口,先她一步开口:“这么看着我,我是为你身体健康着想。事情我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情你听我。吃那么多辣椒,当时是舒服了,可事后呢?” 虞惜还是怕他严肃起来样子,耸了耸肩,不敢吭了。 沈述不训话了,将小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吃吧。” 虞惜有点怕他,又忍不住小嘀咕:“都吃火锅了,还要讲究么健康?火锅能健康哪里去?穷讲究。” 原以为音音量够小,只有能听清,谁知沈述开了口:“你嘀嘀咕咕地说么呢?” 虞惜虚地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啊,我没说么啊。” 沈述:“你是不是以为我瞎?” 他给她碗里夹了一只剥好虾,语气很淡,“实交代。” 虞惜眼珠子乱转,强装镇定:“交代么啊?” 沈述呵呵一笑,没有再追究,而是认真给她涮肉。 虞惜安理地吃起来。 她在大快朵颐时候,沈述在默默涮肉。一直以来,他似乎都习惯了。 她之前提过几次,也觉挺不好意思,结果他说他不喜欢吃。 虞惜里想,还真有这种怪人啊,喜欢服务不喜欢吃。 殊不知,沈述只是喜欢给她服务而已。 后来他随便聊了些这段时间琐事,虞惜还喝了一点鸡尾酒。她酒量一如既往地差,喝着喝着就有些上头了,很快脸颊就涨通红。 她还不信邪,把酒瓶摇摇晃晃地举面前仔细看了看,不解地指着上面“酒精含量6%”给他看:“你说,这是不是假货啊?6%为么我喝了头这么晕啊?这不科学,这肯定是假,要么就是瞎标!” 沈述都无奈了:“酒量差怪人家标不对?你之前不是喝锐澳喝吐吗?么酒量还不清楚?” 说实话当然有人不爱听,虞惜刚刚大杀四方解决了一桩大麻烦,正是春风意,加上喝了点酒有点飘飘然,哪里听进这种话。 她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净泼我冷水啊?经过鄙人这段时间坚持锻炼,鄙人酒量早就不是当年可比,不可同而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莫欺少年穷,知道了吗?” 沈述:“……”么比喻? 她就数理化好,语文其实是小学水平吧? 这点儿倒是和很多女生不太一样。 其实虞惜这人反差挺大,一开始认识她时,他以为她是那种典型文科生,和大多数文静女生一样喜欢看书,思细腻,对数理化挺反感也不是特擅长。接触久了其实发现,她对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