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度很高,算账是一把好手,有时候比他都要记清楚,都不需要打草稿,算就能一瞬间将人无理清账目算清楚。 她语言天赋也很强,会很多种语言,有时候他翻一些小语种资料时看不懂时,需要查字典,她看一眼就能翻译出来。 虽说术业有专攻,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 当然,她也有很迷糊很废物时候。开了这么久车,车技还是那么烂,仅仅比沈媛好一点。 这两人要是一道开车出去,他不给她派两个司机都担出问题。 沈媛一个礼拜两个罚单都是常事儿,她也就好一点。也不是故意,就是开车时很不注意,看了左边路就忘记看右边……让人不知道说么好。 有些事情可能真是天生。 可正是这些零零碎碎小缺点,才让人感觉更加鲜活,更让人牵肠挂肚放不下。 “喝了。”见她还拿了一瓶新鸡尾酒过来,尝试着要去开盖,沈述忙把瓶子从她手里抽走,没好气。 虞惜喝高了,脾气上来,摇摇晃晃地起身朝他扑来:“给我——” 她脚底一个踉跄就朝他扑去。 沈述忙接住她:“小一点。” 虞惜只是笑,仰着驼红脸颊靠在他怀里,冲他笑,眉梢眼角都是化不开春色。 唇红齿,明媚娇俏,跟瓷娃娃似。 沈述旌动荡,停滞了会儿,她挽着他胳膊说:“好累啊,要抱抱。” 沈述笑:“没手没脚吗?这么大人了,还要抱抱?” 她哼一,双手勾住他脖子,不依不饶:“就要抱抱,不管,就要抱抱。” 这样直撒娇,哪个男人能顶住? 沈述感觉她最近越来越像是成了精似,无无息就撩拨他猿意马。他这样定力强人,在她这儿都不够看,也不知道她公司那帮小年轻怎么顶住? 这么想,他眸色深沉地望着她,忽而捏了她下巴,温和又不失强硬地问她:“你部里最近有没有调来新实习生?” “啊?”她本就因为喝多了酒而脑子不太清晰,听他这么一讲更是恍然了,没懂他意思。 沈述没有解释,仍是那样淡淡地望着她。 虞惜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他问是有没有男实习生,不知为何就是想笑。可她笑容还没绽开两秒,就望见了他倏忽变锐利眼神。 她忙收起眼神,再不敢造次了,缩缩脖子小说:“有一个。” 沈述不置可否,仍是望着她。 虞惜不敢点火,轻轻笑着继续说:“跟我差不多高,长一般,人家也有女朋友,放。” 她说委婉,哪里是“长一般”,那小伙子满脸青春痘,平时似乎不怎么打理,她私底下还说过他两次让他注意形象。 沈述这才点点头,虽没表现出么,虞惜觉他毛似乎被抚顺了。 恁管怎样强大厉害男人,这方面也幼稚像是小男生一样。 她里笑意如春风般缓缓漾开,双臂不觉挂在他身上,就着他重量支撑着往走。 沈述捞了套,一面将她摇摇欲坠身子打横抱起,大步朝面走去。 魏凌已经让司机将车停靠了口,见了他,忙躬身将后座打开。 车在路上缓慢行驶着,沈述将虞惜搂在怀里,靠近车窗位置,用手掌垫着她脑袋,以防忽然转弯或者急刹撞她。 一面又叮嘱司机:“开慢点。” “是,沈先生。”司机恭敬应道。 魏凌多少有点看不下去,道:是不是结了婚男人都会这样?事业不再是第一位,婆和家庭才是。 当然,也可能是沈述事业已经达顶峰,在这个地方深耕不再轻易有样刺激,所以才会在地方寻找满足感。 魏凌忽然想起这他在国刚刚知虞惜这件事儿时,沈述看着网上一面倒评论,第一时间就让他订了回去飞机,还要最快。 魏凌当时就觉他过于大惊小怪,沉吟半晌说:“夫人没有那么脆弱,我相信她可以解决。倒是你,这次事件也把你牵扯进去了,你和她关系早不是秘密,还有人借此带节奏说你假公济私。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