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这些,但还是感觉很荒诞。每次一出事情,一帮人不想着解决公司问题,反而只想着借此机会发难加排除异。 不过,这也是大公司通病,立场不同,各为营,也没么好说。 虞惜这些话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就没当回事,等他叽叽歪歪说完了才说出解决方案。 “你确定可以平息这次风波?” “总比坐在这里开会要强。”虞惜看着他道。 对方一噎,目光触及她冷漠神情,下意识将后面话咽了回去。 记者发布会在下午两点时候举行,虞惜准时出席。 下面镁光灯不停地闪,无数话题对着她,有人质疑她排除异、恶意打压员工、不尊重劳动人民,有人问她这个位置是不是靠走后来……总之,问题尖酸又刻薄。 虞惜目光掠过此起彼伏话筒,倏忽落在其一人身上,锐利视线让对方高举着话筒都停顿下来。 她抬了抬手,示意他往前。 不是为何,现场安静了片刻,似乎也被她这份镇定感染。 又或者说,人都有从众和趋利避害理。 大家一直质问时候,你一言我一语么都敢说,可当当事人针对是你一个人时,下意识又会露怯。 见虞惜只盯着这一个小平头,其余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了距离。 虞惜问他:“你说我在工作上处处挑霍云毛病,处处打压他,排除异,请问有么证据?” 这人噎住。 虞惜乘胜追击,又问他:“你说我有精神病,是靠着走后才进入这家公司成为公司高层,有么证据?你有我病历单吗?” 这人又是一噎,答不上来。 虞惜冷冷一笑,总结:“你既没有我病历单,也没有任何证据,仅仅靠着一张模棱两可照片就造谣我,你行为对我名、康博誉都造成了极大影响,我一定会告你。” 这人不吭了,想要说点么,又底气不足。 这杀鸡儆猴有了明显效果,其余人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张口就来。 虞惜微定,低头调整了一下话筒,语调温和镇定,音响彻会场:“关于此次风波,我感非常抱歉,我也看了大家对康博关注,在此我要郑重澄清一下,此次网上关于我患有精神疾病之类传闻纯属谣言,对于传谣者我本人和康博一定会保留追究律起诉权利。也希望大家不要人云亦云,有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好了,现在是提问时间。” “你没有精神病话,为么会去看望菲利普斯呢?”一人好奇道。 “难道你去看望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正好是一个理学家,你就是有精神病吗?”虞惜对他笑笑,莞尔。 这人也笑了,惊觉有些离谱。 现场气氛渐渐轻松下来。 一场现场报道结束,虞惜就吩咐助理让律师联系平台,拿造谣人身份信息准备起诉,一面又联系几家平时有合作报社进行正向引导。 等一切事情交代完,她才惊觉和沈述约定时间已经过了,连忙取出手机打电话给他。 电话铃从身后传来。 虞惜挂了手机,诧异回头,看沈述携着资料走过来,身边还跟了个律师。 “我落地才看新闻,本来给你找了律师,没想你已经解决了。”沈述走上前,握住她肩膀,目光有些复杂,既欣慰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有条不紊地解决这种突发状况,又有些说不清惆怅。 好像她已经不是很需要他了。 虞惜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就笑了:“你这是么表情啊?难道你还希望我永远都长不大,么事情都要麻烦你吗?” 沈述笑笑:“就是有点惆怅。” 以前看她懵懂纯粹又认真刻苦模样,感觉美好而内安静,如今看她阅尽人世后从容与温柔,也有一番感慨。 不过,无论是哪种模样,都是他喜欢那个她。 “走,我请你吃饭,庆祝你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了这次事情。”沈述朝她递出手。 虞惜笑了笑,将手珍而重之地放入了他掌,任由他牵着她走了出去。 他在附近随便选了一家火锅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