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裘桓斟酌着,慢慢地说,“我不会再打扰你的正常交际,也不会影响你去拍戏。”
裘桓低下头去狠狠捏了捏眉心,再抬起来的时候,脸上就带上了笑:“今天是我不对,不该乱吃飞醋,起哄让人灌你们导演喝酒。这样吧,改天我找个时间,去和你们导演道个歉。”
孟临殊说:“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没关系。”
裘桓想,要不是为了哄你开心,我明天就让人把那个曲驳封杀了。
可既然孟临殊还愿意和他说话,哪怕语气再冷淡,裘桓也知道,孟临殊的态度已经有了软化。
裘桓就又将声音放得更低更温柔:“我出国这么久,坐了十几个小时飞回来,一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想找你,可你见到我爱答不理的,我不舍得对着你发火,脾气只能发在别人身上了。”
孟临殊道:“除了我,有的是人愿意听你发脾气。”
“说这样的话可伤我的心了啊。”裘桓很好脾气地笑了笑,“他们愿意捧着我,可我只想捧着你一个人。”
他不常说甜言蜜语,因为之前没有这个必要,有的人是一颗红心给他,只求他一个青眼,可他放下身段,也只想哄孟临殊一个人。
车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掠过的路灯,一盏一盏,明暗交错地落在孟临殊的脸上。
他看着裘桓的眼神复杂,半晌,才低声说:“我还是不明白你。裘桓,喜欢你的人太多了,你干嘛非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