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连连冷笑,“你们不是大善人,经常救济百姓,被百姓们爱戴吗,百姓们又怎么会欺辱你们呢?”
眨眼间,梁益等从脸上都已破相,鲜血直流,看上去非常凄惨。
“皇上,您任命微臣为江陵县县令,这些刁民如此欺辱他们的父母官,是货真价实的刁民啊!”
“哼!”
朱棣震怒,“你如果爱惜他们,他们又怎么会如此这般对你?”
“咱简直瞎了眼,才会同意吏部官员晋升你为江陵县县令。”
梁益惊慌地辩解,“皇上,微臣身为一方父母官,但仍然有人贪心不足,认为微臣办事不公,觉得微臣袒护他们。”
“那么也不难分辨!”
朱棣讥讽一笑,“来人,把他们带到江陵县游街示众,咱倒要瞧瞧,你治下百姓如何对待你们这些父母官?”
“会不会有人替你这狗官求情!”
闻言,梁益身体一颤,仿佛已经看到百姓们脸色凶狠地诅咒和殴打自己。
“不,不能这样。”
梁益恐惧得满脸煞白,向着朱棣哀嚎,“皇上,微臣是有功名在身的进士,熟读圣贤书,知贵贱尊卑,懂孝悌忠信……不该受如此侮辱啊!”
朱棣闻言更加震怒,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梁益一脚,让梁益哀嚎声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