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子监现任的祭酒是我的老师,也就是你的师祖,我前些天去见了你师祖,说明了一下你身体不太好的事,他说等你考上进士,进了国子监,他会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校舍的。” “老师之前还带我见过您的忘年交,怎么却没带我见过师祖?” “他啊,他就是个固执的老头,当年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他给自己定了规矩,坚决不离开国子监半步。而国子监又是非进士不得入的地方,自然我一直没有带你去见过他。不过也就是几个月的事,你们迟早能相见。关于你的事,我也和他说起过不少,除了你最大的秘密以外,其他的我都挑着捡着和他提起了。你不用担心,师祖他除了顽固了些,但人不错。我们这一脉师徒好似都是一脉单传的,我是他唯一的学生,而你又是我唯一的学生……” 说到这,他好奇的问楚狱:“将来你可会想过收学生?” 收学生?教什么?教书吗? 楚狱从来没考虑过这个,摇摇头道:“大概是不会的,学生的身体不容许学生分出多余的精力去做这件事,所以,如果老师担心咱们这一脉传承断了,现在再收一个学生也还来得及。” “不收,收你一个还不够费劲的?再说了,教书能有什么传承,最多就是为官之道和为人处世的道理罢了。这些东西哪怕没有长辈教,随着每个人的成长,也会慢慢知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