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了她们一口吃还是少了她们一口喝,让您明着暗着的掏钱去贴补她们!” “就这,老二一家说过您的好吗?她们私下里说着,要是分家,她们单独出去过。至于您,然要归人养,因为她是长姐,合该养您。” “您有银钱给老二一家,就没有银钱去找周小神医吗。您口口声声手心手背都是肉,人就不是亲生的吗!她从小到,就因为占着个‘长’字,就活该给言家做牛做马吗!” 言五的几句发问,问的振聋发聩。 众人这会儿算是知道言人为什么“疯”了,她不疯谁疯啊。 老爷子人钉子定在原地一般,听到的不是己对不起言佩,而是老二一家说不养。 言五说完退到一边,等着看狗咬狗。 老二家突然点名,一时间都不敢正眼去看老太爷的脸色,只僵硬地笑着,“爹,不是您想的那样,她胡说呢。” 言五连偷偷给铺子的事情都知道,怎么能在这事上瞎说? 老太爷气不过,冲过来抬手一巴掌抽在老二夫郎脸上,抖着手问,“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你们竟这般不孝!” 老二连忙去护夫郎,瞪向老太爷,“爹,你干什么呢!” 老二家见今天已这样了,索性撕破脸面,放下捂着脸的手,“您对我跟妻主好是您乐意,是您心情好,那铺子不是我们主动口要的,您非要给我们只能收着罢了。” “但您要是想跟我们过,想得美!姐才是长女,您就是分家也该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外人,跟她过。”老二家手一指,指向匀儿跟言川。 “您是菩萨心肠,外人管家,您是想得出来啊,您是没有亲女婿吗!既然你那么疼这个贱人,那你让养你啊,让把昧下的那些银钱掏出来,拿来养你啊!” 言川一看老二夫郎的矛头对准了她爹,立马站出来护,“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心里清楚,这些年管家,扣下来多少银钱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梅盛每个月给府里那么些贴补,但家里的吃穿用度都缩减一半,剩下的钱去哪儿了?” 老二早就看不惯匀儿,今日直接把事情抖落出来,家都别想好看,“也就梅盛不问院里的事情看不见这些,瞎,我不瞎!” 老太爷是最信任匀儿的啊,说是拿当亲儿子疼也不足为过,如今短短半盏茶时间,最信任的人前前背刺了两回,一时间捂着胸口快要厥过去。 言佩儿立马嚷,“夫,夫,快掐人中!家还没分完,不能晕!” 老太爷,“……” 一时间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 本来请御史们过来是抨击言佩的,让老二们过来是给己撑腰的,结果,竟是这副场面。 匀儿红着眼眶想过来扶老爷子,是没想到梅小查账查的快细,这才多久,有问题的账目翻出来了,匀儿想遮掩都来不及。 如今想用苦肉计,却老爷子一把推,摔在地上,痛呼一声。 老爷子气坏了,“滚,我言家没有你这样吃里爬外的东西!我好心收养你们父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匀儿捂着脸哭起来,说的都是己的不容易。 再不容易,这些年也活得轻轻松松,正不易的,是言佩跟梅盛。 如今分家一事,群臣赞同。 “这样吧,”冯阮见梁夏看过来,顺势站出来说,“既然分家,谁的东西谁带走。哪些是言佩买的,哪些言佩带走,哪些是梅主君的银钱买的,哪些梅主君带走。” “至于老爷子,您五个铺子四个都给老二了,然归她养。老二你们也别急,既然你们赡养老父,那这份祖宅便归你们了。” 原本不满的老二夫郎脚步瞬间一顿,不吭声了。养老头,随便养,但宅子是货价实落在手里的好处啊。 毕竟按着前的想法,分家们老二家是不配分祖宅的。 “至于你们父女,”冯阮笑呵呵的,只是笑意没达眼底,“言川都十六了,以立门户。她的户籍迁回她母亲名下,跟言佩再无关系,你是她父亲,然她去哪里你去哪里。” 当年是老爷子看两人怜要把两人接来,而且匀儿也眼馋言府,便半推半就,实们并非离言府就活不下去,只是艰难一些罢了。 如今不过拨乱反正,把该送走的都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