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顾梦瑶是67公斤以下,女孩子们百花齐放, 大展拳脚。男孩子们也紧锣密鼓,交上了8强的答卷, 叶合正和花咏夏的笑容想要掩饰一下都藏不住。
就算嘴角下撇,眉梢也会飞扬。
但这会儿还不能太骄傲, 太明显, 两人纷纷给各自爱徒们发了小作文, 欲扬先抑, 先是阐述了一下目前赛况的严峻性,然后表达了每个孩子的独特性。末了总结了一下中心思想,那就是“比赛还未结束, 静心仍需努力”!
“好累啊。”金丞吃饱了饭又晕碳水了,奇怪,在平原上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容易犯困。
“快起来, 快起来。”周英华又挨个儿串房间叮嘱他们别积食, “高原的氧含量低, 所以吃饱了更容易犯困,在屋里走走。”
“走, 这就走。”连江言这个行动标杆都耍滑头不想动, 好似全身血液都在胃里加班加点, 红血球把不多的氧气全怼胃里去了。结果就是留给大脑的氧不多了,现在脑子转不动。
江言真想给大脑皮层上点机油,加速马力。现在就算有人告诉他一加一等于二百五, 他都点头,不愿意争辩。
周英华操心得啊,恨不得给他们一个个栓根绳子,提拉在天花板上。连江言都摊平了,他先把这个拽起来。江言眼睛都快闭上了,无奈之下只好闭眼站着,金丞忽然间开始脱衣服,在床上扭动。
整个屋里蔓延着一种……很微妙的奇异气氛,不像是顶级运动员在休息。
倒像是他们集体吃菌子吃出问题了,各有各的疯癫!
“干嘛呢干嘛呢?刺挠啊!”周英华赶紧问。
“我看看我胸。”金丞还记得林锐揍自己那两拳呢,现在开始秋后算账,“靠!”
一声“靠”,直接给迷瞪的江言喊激灵了,美人目顿时瞪圆:森*晚*整*“怎么了!”
“淤青!教练!你看!”金丞指着左胸的咪咪,“教练你看。”
“我就说那个林锐有毛病吧,一会儿我就找他们教练去说道说道。”周英华弯下腰看看,不料又被江言挤到了一边,开饭都没见江言这么着急。
江言弯着腰,视线先是绕着胸口寻觅一圈,最后定格在咪咪头的右侧:“周教练,这算故意伤害吧?”
周英华哭笑不得,故意伤害个屁啊,江言你自己从小打跆拳道,难道不清楚比赛之后有个淤青红肿都是正常现象吗?
“仲裁,我要提出仲裁。”江言一猛子清醒了,睡什么午觉,现在就找主办方告他。
“你还是睡觉吧。”周英华把他按回去,“林锐他确实是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相信今天所有主裁和边裁都在议论这小子,故意犯规伤害确实少见,谁都不喜欢他这样的路数。这样的孩子再打下去,再不改,只会把自己的大好前程走窄了。”
“哼!”金丞揉着咪咪,气愤填膺,“你说他怎么想的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你不要管别人,咱们自己要行的端立的正,赢得干净漂亮。”周英华并不是非压住事情,而是不愿意扩大化。扩大就会造成影响,不好说接下来的发酵方向。
压一压,赛中必须给运动员提供平和的心态环境。但比赛之后周英华一定会去找林锐本人和他的主教练,就算要不来道歉也要警告他们。
“你们歇着吧,我去看看其他人。”周英华见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去拎一拎别的小子。等到他一离开,江言的手就压下去了,戳了戳金丞的淤青。
“诶呦。”金丞吃痛。
“不行,得给你看看。”别人淤青也就算了,金丞可不行。江言直接给他的好木兰打了电话,周木兰正给女孩子们做赛后按摩,不能马上过来,半小时后才急匆匆赶到:“出什么事了?叫我叫得这么着急。”
“他身上出血了。”江言赶快给木兰拉到金丞旁边。
床上,金丞光着膀子,四脚八叉地睡着。
周木兰先是无奈地瞥了江言一眼,首先,自己这儿媳妇的睡姿真是太豪放了,其次,江言你就不知道给他盖个肚脐眼吗?你到底是不是中国人啊!
“哪儿出血了?”周木兰先给金丞盖住肚脐。
江言指了指他的咪咪头右侧。
周木兰俯下身,仔细观察,但不管她怎么观察都没发现金丞的皮肤上有破口。“哪儿呢?你别告诉我那个伤口已经愈合了?”
“这里。”江言指向了淤青。
周木兰站直了腰:“那里没有出血。”
“那里是皮下出血。”江言谨慎地归类,“淤青就是皮下血管破裂,万一……”
“皮下淤青不要紧,你瞧金丞都睡着了,就说明他不疼。”周木兰知道这是江言太紧张的缘故,“放心吧,金丞他本身就是一个娇气包,要是现在疼了难受了,他喊得最快最大声。”
这倒是。江言再看了看睡得不省人事的当事人,再一联想他逮住人家伏城就嚯嚯的欠样儿,真想狠狠拧他一把咪咪头,把人拎起来去给伏城道个歉。
金丞这一觉补得完美,都不知道周木兰曾经来过。就是隐约感觉到睡觉的过程里有人捏他,睡醒之后一检查,左边那颗小粉已经变成了小桃红!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