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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行了。下次再打下次再打!”

说着他飞速抽回自己的手,对金丞的脾气算是有了最为深刻的了解。这小子可真不好惹!

“哼,让你不老老实实做人,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把跆拳道名声败了。明明是多好的一个运动啊。”金丞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嘀嘀咕咕,这番话当然不给别人听。目前他还在场上呢,一言一行都代表学校和队伍。

吃了窝心脚,挨了冲天拳,认了认了,反正是晋级了!金丞抬头看向下半区的晋级路线,顿时合不上下巴。

下一局他打余念啊!这怎么行?曾经的沧海难为水就要变成兵戈两相向了吗?金丞揉揉眼睛,再看,还真是余念。

而这个排序江言也看到了,看来明天真是一场好戏。他倒要看看金丞对上曾经的“老相好”是辣手摧花还是旧情难忘。

叶合正还在为金丞的遭遇摇头,花咏夏已经提起了心绪,江言夹着红色头盔上场了。如果说今天金丞的运气不佳遇上了林锐,那江言倒是运气好了一些,遇上了他多次的手下败将,马昊。

主裁叫了“Kyeong-rye”,两人上前一步握手。在手指接触、眼神接触的一刹那,江言就知道对面会输,自己会晋级。

气势太重要了,或许很多人不相信,但身为赛场上的当事人,其实他们多多少少能感觉到这一股虚无缥缈的力量。运动员就是有这个本事。打上一轮时,虽然也是手下败将,但江言并未察觉到对方的怯场。

但是在马昊的眼里他察觉到了。

一旦怯场,那就完蛋了。而这“怯”的不是江言这个人,是曾经无数次输给这个人的那份感受。干他们这一行的,必须有翻篇儿的能力,输过就忘,不针对某个人进行懊恼教育。一旦大脑回路形成就很难扫清。

以至于再次遇上就会未战先怯。

显然马昊这条路还需要再走走。随着“开始”口令的下达,江言虽然为他惋惜,可并不能真因为惋惜而让着,踩着主裁的口令刺入马昊的右侧腰。马昊眼里的江言和曾经更不同,他不止是青少年大满贯,他还是进入了国训队的选手。

自己能打得过吗?马昊从昨天知道分组之后就在思考,也在犹豫。他和江言已经遇上了很多次,有时候输得分数少,分差只在一两分。有时候差得多,七八分也有。江言的每个招数和惯用招数他都清楚,可此时此刻就是少了冲劲儿。

还没打,马昊就觉得今天会输。自己怎么打得过世锦赛首尔站的冠军?

虽然韩国方偷走了江言的金牌,但大家有目共睹,江言就是冠军。

就是在这类思维模式下,马昊开局不利,甚至连格挡都破绽百出,更别提完美进攻。花咏夏看着看着就放松下来,颇为自豪地说:“小言很会打,他的眼神总是很凌厉。”

“干咱们这一行的,不凌厉不行啊。”叶合正也提出了表扬,今天的这一场晋级赛,主要战场都在心上。

江言的信心随着马昊的节节败退而暴增,以至于打到最后他也放松了,为下一场保持体力。其实马昊有实力,就是被思维禁锢住了,他大多数时候和自己相差不多,平均就是5分。有时候竞体就是充满遗憾,也充满了挑战。

等到江言赢了的时候,马昊居然露出了一个尘埃落定的笑容。

“干嘛呢你,今天不在状态。”江言直指出他的问题。

“唉,我居然觉得解脱了,你信吗?”马昊也不可置信,“从昨天晚上我就在紧张,我觉得今天一定会输。这感觉就跟拉锯战一样,等着输的过程很煎熬,可真正输了的时候……”

“才发现并不可怕,对吧?”江言说。

马昊不说话了。

“别被自己的想象力吓死了,其实外面根本就没有‘监狱’。你非要给自己圈定在‘监狱’里,以后就出不来了。”江言摘下了头盔,“没事多做做冥想。”

“冥想?那玩意儿有用吗?”马昊今天像第一次认识江言,因为以前江言话很少,打完就走。

江言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不知不觉间,他也被金丞影响着。“有用。”

“那我都该想点什么?”马昊从没尝试过。

江言一笑,丝毫看不出刚把马昊踹飞两三米,倒像是个柔弱的美人。“就想象下次赢了我是什么心情吧,我等你调整好状态,下次再战。”

是,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一两次的波折并不能在他们的现役生涯里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也是花咏夏教给江言的法则。时间是线性前进,输赢都只是一点。也是多亏了师父早早告诉了自己这些道,江言才能不迷茫、不冒进,老老实实地按着他的线往前推进。

江言抱着他的头盔,看向大屏幕。最好打的32强和16强都打完了,接下来,他会遭遇国训队的强敌,会迎来更高一层的挑战。

而金丞那边也有了心准备,付青云在手臂脱臼的疼痛下仍旧晋级,这种实力不可小视。这一场比赛还没走到最后,可战歌已经悄悄奏响!

第173章 夺牌的分水岭

再一次回到下塌酒店, 捷报传来,大家都晋级了!

陶含黛和王清清都是57公斤以下,陶晴绿是62公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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