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涨租(1 / 3)

村里人都对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傻子相公有非议,有说他是装傻骗色的,也有说他是陈窈的劫难,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没盼头。

这些陈窈都不以为然,只要两个人过得舒心,她的馄饨小摊日日有收入,她就心满意足!

陈窈做的馄饨不算绝味,但靠着她这个早出晚归的小摊,勉强撑起这个家的开支。

她每日照例赶在太阳升起前出摊,太阳落山时收摊,日子如山涧小溪般流淌。

今儿个收成好,来了一批商队的人,全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八九个人每人都用了三、五碗馄饨。

陈窈将收起的银两拨出两文钱,买了一块甜甜的糖饼带回家。

裴照七看到她从身后变出糖饼时,眼珠子都发亮,抱着她亲了一大口,“窈娘,你对我真好!”

吃完,裴照七欢天喜地地去磨小麦,双手拉动石礳在闷热的院子一圈又一圈。

陈窈望着他汗如雨下的脸庞很欣慰,她家穷买不起畜生磨小麦,只能堪堪用人力,但她有裴照七。

男人如牲畜,只要你给点他甜头,他能像驴一样给你干活。

但很显然,今天这甜头她给得有些过了。

不到酉时,天色将将暗了个头,裴照七拉着她就往床榻上躺。

陈窈脑袋刚沾在到枕边,他如山林间的猛兽般欺身,粗粝的大手攀抚女人滑嫩的背部,勾住两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拉,亵衣顿时松散,女人如含苞待放的花一瞬绽放。

冷疏的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在墙壁,映出几乎快要重叠一起的两道影子,缠绵交织。

“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敲门声打扰房内的旖旎。

陈窈挑起沾染情欲的眼波,哑着嗓子催促他,“可以了。”

本想用完饭后她去交掠房钱,没想到这傻子把她缠在床上了,庞婶久久见不到她的银子定会找上门。

裴照七翻身,从柜子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温柔地擦拭她被汗黏在额头的碎发,“窈娘,辛苦了。”

陈窈:“……”

她猜过不来两天,这傻子又该伺候她冲凉了。

陈窈无奈地叹息一声,不愿与这愣头再多费口舌,她明了地说:“你先开门去,待我穿好衣服过去。”

她现下衣衫不整,眼尾一圈红晕,一打眼就知躲房里咋干什么。

男人赤着胸膛,低着头不语。

陈窈见他这一副舍不得温柔乡的模样,就知道还没喂饱,他定是不愿动身。

女人纤细如玉的双臂似重新环上他的脖颈,眉眼似带着勾子般,好声好气地哄他,“我的好相公,等你去完我们再续~”

说完,男人黑眸亮起,顿时不再留恋,掀起被褥起身往外走。

“……”

陈窈刚要收拾衣物,一抬眸就见一具白花花的身子立在她眼前,仔细看后腰还有几道显眼的抓痕。

“穿裤子啊!”看得陈窈双眼发黑,赶紧把他叫回来。

男人听到她细嗓喊他,杵在原地片刻后,又讷讷地回来,老实地套上长裤。

陈窈:“……”

衣襟还未穿好,门外头传来女人粗壮的嗓音,她就知道裴照七一人应对不了,她匆匆系了系腰带会客。

“庞婶,这么晚,您有什么事?”陈窈靠在门边上,纤纤玉手往自己男人臂膀上一推,示意他回屋去。

裴照七很听她话,往床上一坐等她。

“打扰你好事了。”

妇人斜眼打量陈窈,瞥见女人娇嫩如雪的肌肤上的男人印,看她那狐媚子的劲儿,定是没少缠着那傻子滋润。

即便守寡多年但庞氏眼力不改,平时就能瞧见她家男人劈柴只会傻乎乎地出蛮力,没想到床上更卖力。

这女人命可真好,白捡了一屋子和男人。但那又如何,还不是受他们一家人摆布。

庞氏昂首挺胸,扬了扬下巴,“该交银子了吧?可别用那几颗不值钱的花生再糊弄我!”

陈窈额角一跳:“……”

她虽不喜庞氏趾高气扬这副作态,但还不至于指使裴照七仗着自己傻拖延交租。

她懒得多费口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钱给庞氏。

庞氏笑滋滋地接过,钱币在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仔细清点起来,“一文不差。”

她数完抬眼看着陈窈,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陈窈轻咳一声,礼貌轰人,“这么晚了,我就不留您进来喝茶了。”

庞氏哼笑,五指一扣比了个数,“跟你说声儿,来月交这个数。”

陈窈笑容敛住,眉心微锁。

足足翻了一番。

庞氏一家三口无收入来源,全靠她按时交的掠房钱,一有急需便涨租,上次因为她儿子要上京赶考,这次又不知是什么缘故?

“不愿意啊?”庞氏见她不说话,嗓门一喊。

陈窈不满地瞪着眼,“隔段时日您就涨钱,江河涨潮的水都没您涨得快。”

庞氏鼻息中探出一股粗气,哼声道:“那赁贴上的价儿可比我这多多了,你若喜大可找个房牙子去讨价还价,我们平民百姓不做那强求留人的事!”

她今天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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