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嘟囔着。
“是,我鲁莽,我莽撞,我不听话。可是她们日日来闹也就罢了,竟还敢咒姐姐会成弃妇!是她们自己讨打的,我只是成全她们而已。”
“你还敢说?!”此时,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张锦书作势要打他,惹得张鹤龄赶紧收回了手。
“我说错了什么?你们总说延龄比我稳重,可姐姐若等延龄回来了,将她们这话学与延龄听。看看延龄会不会提着刀去她们家里打她们。”
张鹤龄故意说着,仰着头满脸都是“我没错”。
张锦书想去打他,又想起他的伤来:“他们若要骂,由着他们也就是了。总比你们受伤来得好。”
“我就是死了也不许任何人欺负姐姐!”张鹤龄梗着脖子反驳着。
“你!”张锦书皱眉伸手指着张鹤龄,却到底没再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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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张锦书本就过得委屈,如今弟弟肯为她这般出头,她心里自然也是感动的。她只是害怕,害怕弟弟会再为了她受伤。
看着张锦书红了眼睛,张鹤龄却是着急了,连忙凑过来看着她:“姐姐,你哭啦?你……你别哭啊,你要是哭了,等延龄回来,要以为是我把你气哭的了。”
张锦书摇摇头,将张鹤龄抱在怀里,良久才缓过神来:“姐姐没事。”
张鹤龄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张锦书的背,良久才试探的问着:“姐姐,那个负心汉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吧?”
张鹤龄从来不认为这世上会有人比他和张延龄更知道怎么对张锦书好,尤其这几月江祈安杳无音讯,本该给太子妃母家的恩赏也不见踪影,惹得那些人日日来找张锦书的麻烦。
于是,江祈安在他这儿已经从“殿下”降级为“负心汉”了。
张锦书见他又这般说江祈安,皱眉狠狠地掐着他的脸:“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对殿下不敬。”
张鹤龄忍不住呼痛,却还嘴硬着:“我没说错嘛。姐姐,我说真的。他不会真的……”
“不会!”
张锦书松开手,打断了张鹤龄的话。而后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小孩子懂什么?快去读书!姐姐的事不用你管!”
“姐姐……”张鹤龄最不喜读书,一提到读书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还不快去?!”张锦书又敲了一下张鹤龄的头。明日我要考你《礼运》,若背不下来。你看我怎样罚你。”
张鹤龄知道在读书一事上张锦书实在是严格得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在张锦书的目光凝视下唉声叹气的去了书房。
可张鹤龄走后,张锦书坐在院中,脑海中却浮现出殿选那日的情景,想起了那抹骄傲恣意的身影。
张锦书想着那日的事,潜意识里又觉得,她该相信江祈安的。即便身处如今这般境况,即便明明说好的得闲便给她写信,却到如今都未曾有只言片语传来。
张锦书的内心里天人交战着,坐在一旁看着金钗愣神。身旁却突然“扑棱棱”的落了一只信鸽。
鸽子的毛都已经有些凌乱,却还“咕咕”的提醒着张锦书什么。
张锦书转头看去,却见鸽子的腿上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