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看可以。”赵琼笑了笑。
两人携手在府中漫步。
……
新帝登基三年,肃清吏治、奖励垦荒、减轻徭役赋税,力推休养生息的利民政策。
与此同时,南方的政权就动荡许多了。皇帝无实权,渡江过去的北方世家与吴地原本的南方望族冲突不断,各大世家之间互相倾轧。
在这种争斗中,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不少百姓渡江北逃。各大世家的实力也在这种斗争中逐渐被消耗,士族完全把持朝政,寒门再无机会,将门阀政治推上了一个顶峰。
赵琼和纪衔玉坐北观之,得出一个结论——南方的政权已经走入了死胡同。
崇明五年,皇帝率军南征,皇后坐镇朝中。
崇明六年,南周政权彻底覆灭,身体娇弱的士族在战争中几乎全部覆灭,分裂为南北的天下重新归一。
有传言说,建康被攻破的那日,崔家家主崔流云于家中悬梁自尽。第二日,崔府不知哪儿来的一把天火,竟将府上烧了个干净,崔家上百口人无一幸免。
昔日里那个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的人,今落得如此下场,不免让人唏嘘。
崇明八年,皇后诞下一子,皇帝大悦,立刚出生的皇长子禛德为太子。
……
宫中,
赵琼抬起头,仰了仰脖子。批阅奏折的时间太长,导致她的肩颈经常酸痛,这么多年了也没缓解。
“不是说了,不可持续太长时间批奏折吗。”
纪衔玉幽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赵琼顺着望去。
只见纪衔玉一手抱着荣儿,一手牵着福安站在门口,神情不悦。
福安见到她却很是高兴,一把撒开爹爹的手,扑进她娘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把纪衔玉新给她编的辫子都弄散了不少。
“娘,我好想你。”
赵琼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瓜,“今天小嘴怎么这么甜?是不是又惹祸了。”
这小丫头片子自从会走了之后,就没消停过。宫中只要能爬的角落,她都上去耍过,赵琼可以说是十分头痛。
福安听到她这样说,一张小嘴撅起来,“哪有,福安可是天下最听话的小孩,我才没有惹祸。”
她越长大,和赵琼的长相就越像,现在的小模样俨然就是赵琼假装生气的样子。
纪衔玉忍不住为闺女说话,“福安乖着呢,是我来带孩子们看看你。”
赵琼瞟了一眼纪衔玉。她可是听下人说,福安今天上午把御花园中的锦鲤都捞出来了,她不信纪衔玉不知道。不过他对闺女一向是打不得骂不得,成天放手心上哄着。
纪衔玉怕她再说闺女,连忙岔开话题,“岳父和岳母应该都在家中等久了,我们还是赶紧带孩子们回去吧。”
今天是中秋,两人准备带孩子们回赵府和大家一起过。
赵琼点点头,“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两人到了赵府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提前到了。
赵夫人见两人回来,赶紧伸手接过外孙女和孙子,然后对两人笑道,“赶快进去吧,他们在里面包饺子呢。”
赵琼有些无奈,自从之前那次过年大家在一起包了一次饺子之后,好像就成了一个什么习俗一样,凡是过节,晚饭大家都是聚在一起包饺子。
纪明姝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拿着画笔,她正要画一个兔子送给福安。
纪明德站在她的旁边,“你这画的不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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