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向其他人,“你们呢,还有别的想法吗?”
全场鸦雀无声。
苏景同也不催,自顾自躺回去看书。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颤颤巍巍举手,“我们、不、不该留、留下看戏。”
“为什么你觉得不应该留下来?”
“我们留下没有用,只能看戏,还因为我们人多隐藏不好,暴露了身形。”
“很好。”苏景同笑起来,“如果其他学子是兵,作为军师,你们要做的是充分利用调动好所有人,用最少的人发挥出最大功效,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真正打仗的只有两个人,但所有人都在战场,暴露行踪。”
“至于你们的第四个错误……”苏景同问:“你们觉得这个恶作剧有意思么?”
学子们沉默,昨晚觉得有意思,现在看来真没意思。他们甚至感到羞耻。他们前所未有地挫败。兴致勃勃众志成城做出来的恶作剧,不仅不堪一击,还错漏百出。
“老实说,”苏景同翘起二郎腿,“诸位是千军万马考进来的人才,表现出来的恶作剧水平,还不如随便哪个村野的七八岁的孩童。你们想过为什么吗?是的,你们考虑不周,你们战术错误,你们应变不机敏,再往深挖呢?村野孩童,难道比你们考虑周全、比你们战术合理、比你们应变机敏?”
苏景同的目光从第一个学生,转到第二个学生,挨个注视,学生们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这是你们今晚的功课,好好想想吧,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