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直刺向管灵萱的心房:“你这个小骚货,别再用你那污秽不堪的言辞玷污我的耳朵,那些恶心人的话,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卑劣。”
管灵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自由的渴望,也有对绿珠挑衅的不屑:“至少我紫萱能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去体验这世间最为纯粹与深刻的快乐,那是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是你这个活在阴暗角落,连屁都不懂的可怜虫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温暖。”
绿珠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她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是在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够了!紫萱,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执行命令!否则,我不会给你解药,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她的话语冰冷无情,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让管灵萱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在这冰冷的威胁之下,绿珠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涟漪。她暗暗思量:男女之间的情爱,真的那般令人沉醉,那般快乐吗?紫萱,你莫要得意太早,你所拥有的,我绿珠迟早也会一一得到。
什么京城四美,紫萱最美?
屁!全是狗屁!
紫萱,别以为这世间只有你的美貌能倾倒众生,我绿珠的倾城之姿,亦不遑多让。
于是,管灵萱在绿珠那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带着那瓶可能决定她生死的毒药,踏上了返回齐国公府的路途。她的步伐坚定而从容,每一步都似乎透露着她的不屈与倔强。
然而,管灵萱并不知道,这一路上,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已被暗中窥视的眼睛捕捉。也许她没有发觉,就在她刚刚迈出府门的时候,洛川就已经暗中尾随并监视她,她和绿珠的对话也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夜幕低垂,齐国公府内灯火阑珊,一抹淡淡的月色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管灵萱略显忧虑的脸庞上。
已是晚饭时分,府中上下一派和谐,然而,在这宁静之下,管灵萱的心中却如同被千头万绪所缠绕,难以平静。
餐桌上,佳肴满桌,香气四溢,但管灵萱的目光却未曾在这些美味上停留片刻。她的心事如同窗外翻滚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洛川的密报早已像一阵风,悄然吹进了萧瑾言和庾馨儿的耳中,他们夫妻二人虽洞悉一切,却默契地选择了看破不说破,如同两位高明的棋手,静待对手下一步的棋路。
饭吃到一半,管灵萱突然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轻轻放下筷子,以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对萧瑾言说:“夫君,今晚能否陪在我身边,我……我想你了。”
萧瑾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想,这小蹄子,是想要了?还是想要老子的命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向庾馨儿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按照一三五,二四六的规矩,今天是单数日子,本该庾馨儿侍寝。
庾馨儿这位温婉而聪慧的女子,立刻领悟了萧瑾言的意图,她轻轻一笑,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调侃:“妹妹今日怕是糊涂了吧?按照规矩,今晚该是我陪伴夫君。”
管灵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但她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以一种略带羞涩又略带恳求的语气说:“姐姐,我……我快来月事了,今晚就把夫君让给我,可好?”
庾馨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轻轻拍了拍管灵萱的手背,以一种包容而又略带戏谑的口吻说:“哎……好,谁让我是姐姐呢,得让着妹妹。”
说完,她还不忘加了一句:“不过,妹妹这肝火,倒是比平日里旺盛了不少。”
管灵萱被庾馨儿的话逗得脸颊微红,她娇嗔道:“姐姐就知道取笑我,哪有这样的事。”
庾馨儿轻启朱唇,带着一抹温柔而又略带调侃的笑意说道:“女人啊,每当那月事将至的前夕,便是肝火最为旺盛之时,姐姐我自然是懂的。”
管灵萱闻言,脸上绽放出感激与释然的神色,她轻轻握住庾馨儿的手,眼中闪烁着动容的光芒:“还是姐姐最能体谅妹妹的心思,妹妹真是感激不尽。”
庾馨儿轻轻拍了拍管灵萱的手背,笑容温婉如初春暖阳:“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姐妹二人共事一夫,本就是命运巧妙的安排。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我们更需相互扶持,彼此体谅。说不定哪天,轮到我快来月事,心情烦躁,需求旺盛之时,还得劳烦妹妹多多包涵,让着我几分呢。”
管灵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那是自然,姐姐放心便是。”
言罢,庾馨儿用汤勺盛起桌上的一碗汤,汤色金黄,热气腾腾,那是用珍贵的人参与鹿茸精心熬制而成。
她轻轻吹散热气,递到管灵萱面前,声音柔和如春风:“妹妹,来,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人参鹿茸汤,滋补养颜,对调养身子大有裨益。快来月事了,可得好好补补,切莫疏忽了身子。”
管灵萱接过汤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尝一口,那浓郁的香气与甘甜瞬间在口腔中绽放,仿佛连日来的疲惫都随之消散。
随后,庾馨儿又盛起另一碗汤,汤色深褐,散发着淡淡的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