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几年我深刻体会到,生病了没人照顾……”
她的话?被打断。
“是我不敢,”余明远闭了闭眼睛,声?音里有一种绝望的麻木,“林知睿,我不敢。”
这是余明远第二次说?“我不敢”。
和前一次的心神荡漾不同,这一次,林知睿只觉得心口发涩,心一阵阵抽痛,有些难以呼吸。
那是六年前,他刚来林家半年,周五放学回家,只有许阿姨在。
许阿姨家里有事,做完晚饭就走?了,林韵和邹诚那两天都在外省出差,周末不回来,林知睿一放学就去同学家参加party。
家里只有余明远一个人。
他独自吃完饭,洗好碗筷,出去溜了狗,回来后还?给庭院里邹诚新栽的琴叶榕清理枯叶,做完这一切回到房间做功课。
八点多时,听到楼下动静,他放下正在做的卷子下楼。
刚走?楼梯口,就看到客厅里的邹诚,身?边放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
父子俩还?没来得及说?上话?,门铃响了,邹诚去开门,没想到林韵也回来了,手上拎了大包小包,连门都没法开。
夫妻俩没事先说?好,同时回家纯属巧合。
而两人突然回来的理由却是同一个。
“原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飞机晚点,还?好没错过,”林韵放下手里大包小包,对站在楼梯上发愣的余明远招了下手,“愣着干什么?下来帮我拿东西,门口还?有一堆呢……”
夫妻俩都没忘今天是余明远的生日,林韵没说?回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邹诚是不确定能否回来,怕让他空欢喜。
许阿姨只做了余明远一个人的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