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把口红送给你了,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薄荷酒为黑衣组织效力了二十余年,没人比她更清楚组织的规定。
XYZ那个蠢货,以为得到了薄荷酒不知道的情报等于赢过她,殊不知她压根没想过碰触真正的组织机密。
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浅早由衣连贝尔摩德的容貌为何数十年毫无变化都不感兴趣,反正贝尔摩德永远是她心爱的漂亮姐姐,其他都不重要。
薄荷酒的心很小很小,只装得下寥寥无几的少数人。
朗姆命令她破解XYZ的程序,截留他准备上传曝光的文件,浅早由衣照做。
她设置好截留文件并销毁的程序,反正朗姆手里有源文件,复制品只用销毁就好。
浅早由衣不知道文件的内容,当然,她能从朗姆的态度中看出文件的重要性,不过还是那句话: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既不想帮朗姆分忧,也不想出卖组织的情报,保持无知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薄荷酒一直是这么做的,二十多年,她从不跨越那条红线。
“琴酒,开枪。”
冰冷的电子音透过听筒回荡在浅早由衣耳边,她的手指比她的思考更快,一行代码被删除,在刹那间更改为新的指令。
数据流中的文件被截留,一份文档无声无息出现在本地文件夹中。
深夜,一行行文字映在浅绿色的眼眸中,她滚动鼠标的滚轮,逐字逐句阅览文档。
“还真是,比波本和薄荷酒的命更重要的情报。”她呢喃。
这是一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