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衣摆抽出来,“我只是想绕到副驾驶座帮你开门。”
“说谎。”浅早由衣不松手,“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信誉了。”
“彼此彼此。”安室透说,“互相隐瞒互相欺骗不是我们的日常么?”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浅早由衣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所以你真的要留我自生自灭?好狠的心啊。”
她现在的力气拽不动任何人,安室透顺着女孩子的力道倾身,一边手伸到她背后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一边问:“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报复?”
浅早由衣垂眸,脸色阴晴不定地沉思了一阵。
“吃了。”她说。
“我好奇很久了。”浅早由衣手指划过安室透的脸,缓缓摩挲金发男人凸起的锁骨,“真的是焦糖味吗?”
“好大只。”她喃喃,“要吃蛮久呢,冰箱也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迟早要把你脑子里的犯罪思想洗干净。”安室透推开副驾驶座车门。
他跨到副驾驶座,单手揽住浅早由衣的腰,一把将她抱下车。
“干嘛?把我扔到河里去吗?”浅早由衣紧紧搂住金发公安的脖颈不松手,“我警告你,物理降温不可取,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那就搂紧我,别乱动。”安室透按下电梯开门键,掌心托住怀中滚烫的身躯。
浅早由衣安分不了一会儿:“热。”
“回家开空调。”安室透指纹解锁公寓房门,“先试试冷水擦身有没有用。”
夏天主卧里换上了冰凉的蚕丝被和蚕丝枕套,浅早由衣脸颊贴在枕头上,咕蛹地蹭来蹭去。
安室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