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是八卦,挤眉弄眼的问道。
“告了你儿子一状。”崔冶抿了抿唇说道。
“……”那人十分不敢置信,挠了挠鬓角道,“不能吧,佑哥儿还是个小豆丁,刚会走,能得罪她什么?”
“会的可多了,骂她狗官,滚出栖霞院。”崔冶腿间的疼痛渐渐被药物压下去了些,脸上也逐渐添了些血色,更显得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那人闻言一滞,尴尬的踱了两步,而后气急败坏道:“回去定让祯娘查查是谁利用他说这些话的。”
崔冶不置可否。
半晌后,那人忽而笑了,有些不怀好意的调侃道:“崔九啊崔九,亏你好心给人家报仇呢,人家小娘子回府后到处说你快病死了,一副马上要守寡的可怜模样,哄得朝廷那帮礼官们一愣一愣的。”
崔冶:“……”
“这季家女倒是难得的聪明人。”
“季氏傻的早都死绝了。”崔冶似讽似悲道。
季衡与季隆文一武一文,实则是关系非常亲近的堂兄弟,故而崔冶有此一叹,只是如今大景很少有人提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