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吗?是不是很难受?”
晏辞卿张了张嘴,艰难的发出声音,“嗯。”
“还想要,那就求爷,说点好听的。”
晏辞卿的声音很低,司马玄冥将耳朵凑近才听清楚。
翻身躺到床上,“你自己来。”
晏辞卿咬咬牙,坐了起来,自己来就自己来。
男人双手压在脑后,眼神带着侵略和占有的看着他。
看到她主动,司马玄冥神色中尽是满足,压下心口的苦涩,她主动了,证明她对自己还是有好感的。
她虽然没说喜欢他,可是她也没说不喜欢他啊,那就是不讨厌,综合来说还是喜欢他。
想到这里,司马玄冥心情立马大好,大掌扶上她的腰,帮她...
顾忌到两人身体,就做了两次,司马玄冥放过她。
休息一下午,难得睡了好觉。
醒来时房内一片黑暗,司马玄冥的手掌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摸了摸,掀开被子下床。
点燃蜡烛,又回到床上看她,将她的被角盖好,就这样一直盯着她。
晏辞卿醒来时猛地看到有人盯着她,吓一跳,反应过来是他。
“侯爷,你在做什么?”
“等你醒,起来吧,时候不早了。”
晏辞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肯定是时候不早了。
司马玄冥拉她起来,准备了一身新的衣服,还有大氅,“外面凉。”
看着他对自己好像比以前更细心了,她心下一阵奇怪,怎么回事,他难道不应该是继续生气,然后冷落她吗?
这个情况不太对啊!
司马玄冥牵着她,到外面才松开。
“谢将军呢?”
“回侯爷,将军去巡视了。”
司马玄冥见到谢温的时候,谢温脸色非常难看,能看得出来心情不好。
跟媳妇吵架了,心情肯定不好。
和他商量了布局情况,司马玄冥准备明日继续进攻。
“赵赋你确定现在还要留着他?我看他就是个隐患,还是早日除了为好。”
“留着,他和南越皇帝,本侯都要带回京城,这可是军功。”
“行。”
司马玄冥也跟着一起去巡视,谢温看了看后面跟着的晏辞卿。
怎么看怎么心烦,他和自己女人还吵架呢,他俩感情倒挺好,还在他面前晃。
“你至于把人看那么紧吗?又不会跑,你到哪都带着,又不是你的佩剑。”
司马玄冥停下来看着谢温,“她是不会跑,但是有你啊!”
“我那只是说说,要真那么做了,你还不活扒了我,再说,还不是你先说要帮昭儿跑的。算了,你自己去巡视去,我回了。”
提起这些事情谢温就觉得糟心,回去哄女人了。
司马玄冥巡视完才回去吃饭。
睡觉前,晏辞卿和司马玄冥各抱一碗中药。
喝着药,晏辞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现在她不能喝避子汤了,他们两人下午又那什么过了。
这要是怀上了怎么办?不行,明日找机会问问任先生。
心里存了事,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司马玄冥将衣服挂在一旁,“怎么了?”
“花青怎么没见啊?”
“她那晚胳膊受伤了,还未好,暂时不来你跟前伺候。”
翌日司马玄冥也是和晏辞卿形影不离,她都没找到机会和任先生说话。
任先生来给他俩诊脉,晏辞卿追了出去,“先生!”
“何事?”
“任先生,我现在不能喝凉药,若是怀孕了怎么办?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给我弄点其他药?”
任先生朝屋内看一眼,“你不想要孩子?”
“不是,现在正值战乱,打仗呢,若是此时有了孩子,岂不是麻烦?”他可是司马玄冥的人,不能什么实话都说了。
“放心,你现在的身体想怀也怀不上,受损严重,需要好好调理。”
听到说暂时怀不上,晏辞卿松了口气,哼着小曲回屋,司马玄冥不知她为何这么高兴,多看了她一眼。
而晏辞卿担心男人问东问西,率先开口,“任先生的医术可真厉害,侯爷,为什么你们要称呼他先生而不是郎中?”
“别小看他,爷以前的时候读书都是他教的,后来应该是在十岁那年他离开了,再后来得他相救依然是他教本侯读书识字,所以本侯一直称他为先生。”
原来是这样。
“收拾东西,午膳后,咱们出发。”
晏辞卿知道他要继续进攻,彻底拿下南越。
任先生在整理自己的药材,看到司马玄冥的身影,想了想跟上去,“玄冥!”
“有事?”
“你不问问她刚跟我说些什么?”
“哦,说了什么?”司马玄冥的态度很是平淡。
“她让我弄一些避子药给她,她不想有孩子,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少打听,不用给她避子药,既然身体不好,就先好好调理身体。”男人说完去忙了。
任先生站在原地无奈摇头,这孩子的脾气跟她一点也不像,要不是怕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