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裴谨初正常,长得好看,对她也好,说话温温柔柔的。
谢温知不知道,可能他随口的一句话就会害死裴谨初。
晏辞卿也站了起来,“谢将军,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请你不要随意的污蔑别人,我和裴公子清清白白毫无瓜葛,还有,我也没打算离开侯爷。”
说完之后坐下,还不忘补刀:“怪不得云姑娘不喜欢你。”
“呵!”谢温都被气笑了,一把拉过云昭颜,“昭儿,告诉她,你喜不喜欢爷?”
云昭颜不想理他,“又犯什么病你。”
晏辞卿盯着桌子根本不敢去看司马玄冥,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感觉要把她烧了。
尴尬的氛围,还好被月竹打破了。
“侯爷,任先生到了,快去给爷看伤。”月竹推了任先生一把。
“知道了,我这把老骨头早晚被你们折腾死。”
“你们都下去。”司马玄冥谴退了其他人。
晏辞卿松口气,可以走了,被男人抓着手,留了下来。
任先生先给司马玄冥看伤,“你这伤,你可真行,真不打算要命了?还敢强使内力,你小子还是注意点,再有下次,神仙都救不了你。”
司马玄冥丝毫不在意,“给她也看看,被蛇咬伤了腿。”
男人用匕首她受伤的地方撕开一个洞,任先生只是看了一眼,“没事,再过两日就好了。”
晏辞卿松了口气,她就说没事吧,要不然她早毒发死半路了。
“她还在冰水里泡了许久,给她检查身体。”
“大冬天的,可不能在冰水泡那么久,小心寒气入体,对女子身体的损伤可是很大。”任先生一边说一边给她把脉。
“好了,等会儿我写个方子,让人给你们熬药。还有你,避子药这半年内你都不能再喝了,经过这次的折损,体内本就有寒气,若是再用避子药,这辈子你就别想要孩子了。”
任先生说完收拾东西离开。
司马玄冥出去叫来侍卫去安排事情,转头对着晏辞卿道:“吃饱了跟本侯走。”
另一边,云昭颜拉着谢温回房间,打来热水沾湿手帕给她擦脸。
谢温只想多洗几遍,恨不得换层皮。
“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恶心死了。”
“怎么能怪晏姑娘呢,要怪也只能说是你自己先嘴贱,那样说你可有想过侯爷会怎么对晏姑娘。”
“怎么对她?司马玄冥将人宝贝着呢,肯定一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动,司马玄冥完了,毁这女人手里了。”
云昭颜将手帕砸向谢温,“就你们好,你们尊贵,我们高攀不起。”
他怎么不说是司马玄冥毁了晏姑娘呢!
谢温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身,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生气了?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小爷,都怪司马,谁让他说要帮你跑呢!”
将女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人家晏辞卿可是表态说不跑了,你呢,你还想离开我吗?”
云昭颜双手环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知道。”
“跑不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行,我再问你,你喜欢我吗?”
“曾经喜欢。”
“那就是现在不喜欢了。云昭颜,爷都没变心,你凭什么变心?说!”
“你都要娶别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没有变心?”
“我那是迫不得已,就算娶了别人,依旧是喜欢你。”
云昭颜不可置信,“真是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女人摔门离开,只留下谢温一人在原地,看着晃了又晃的门。
为什么不理解他,不体谅他。
......
晏辞卿跟着司马玄冥回去发现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司马玄冥站在浴桶旁边脱衣服,“奔波了几日,过来。”
他听了谢温说的那些话,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收拾她。
可是按照晏辞卿对他的了解,越是这样安静越是有问题,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侯爷,我还是......”
“嗯?”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他的意,他肯定又生气,乖乖走过去。
难得这次两人一起洗澡,司马玄冥这么多天没碰她还能忍着不对她动手动脚。
室内的火炉已经点好了,晏辞卿裹着衣服,光脚跑到床上,拿起被子裹着,坐在床边擦头发。
司马玄冥拿着手帕擦头慢悠悠朝着床边而来。
他非常粗糙的擦完头发,坐在一边盯晏辞卿。
待她擦完,从手中接过手帕扔向一边。
“来吧,说一说,你是不是还喜欢裴谨初?”
好,在这等着算账呢!
“不喜欢。”为了保命,晏辞卿压下心中的那点悸动。
她永远不会忘记两人初次见面时,她跪在裴谨初的脚边,随后又压在了人家身上,两人撞在一起,尴尬的想死。
还有她后来在青楼遇险,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撞进男人的怀里,他只是轻轻的搂着她,并将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他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