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怀里正在睡觉的女人,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晏辞卿伸出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口水,“有人来救咱们了吗?”
“没有。”司马玄冥将她的胳膊塞进去,长臂一伸拿到她的小衣,给她穿衣服。
晏辞卿感觉今日更冷了,旁边的火堆早已灭了不知多久。
穿好衣服,司马玄冥处理掉那些木头的痕迹,拿上短刀和匕首,“走,这里不能一直停留,也不能等着他们来找,咱们自己也要找出路。”
晏辞卿跟在后面走,“侯爷,你认得清方向吗?”
司马玄冥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蹦出来一句:“废话!”
两人一边走一边躲,生怕在出来刺客,畏畏缩缩的从早上走到下午,晏辞卿都要饿死了。
“侯爷,弄好点吃的垫垫吧,不累死也饿死了。”
“行,刚刚在那边路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个蛇窝,应该是蛇窝。”
晏辞卿立马来劲了,“我觉得我也不是很饿,走吧!”
“走不动了我背你。”
“嗯。”晏辞卿想着他身上有伤,还不知怎样了,不敢让他背,坚持自己走。
后面天色暗了下来,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司马玄冥背着她走。
“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嗯。”司马玄冥正有此意。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背着她往旁边的沟里去。
晏辞卿不敢出声,好像是有动静。
男人将她放下,用枯草挡好,快速上树。
晏辞卿把自己缩成一团,气都不敢出。
不远处出现两个身影,待走近后,司马玄冥从树上下来。
两人听到动静快速拔剑,“什么人?”
“你说呢。”
“侯爷,属下可算找到你了。”月竹收了剑,朝着司马玄冥走去,突然旁边又蹦出来一人。
“是自己人啊,有救了。”
月竹下意识的防卫,拔剑刺去,司马玄冥眼疾手快,用暗器打偏了他的剑。
晏辞卿看近在咫尺插在树上的剑,“月竹,你又想害我。”
“谁让你突然出来的。”月竹上前将剑拔出来。
“月竹,怎么同她说话的?”男人面无表情训斥道。
“抱歉,姑娘,是属下的错。”
晏辞卿大方的摆摆手,“我不在意,赶快带我们出去,实在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待了。”
司马玄冥看着他俩,“只有你们两人?”
“还有其他人,属下将人分散了,现在就将人召回来。”
司马玄冥拉过晏辞卿,在她面前半蹲,示意她上去。
“侯爷,还是属下来吧!”他家爷的高贵之尊怎么能背她。
司马玄冥背着她将人往上颠了颠,侧头瞪月竹一眼,月竹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老老实实跑前面开路。
月竹他们先是顺着水流走,后来才进入树林,看到了那几个刺客的尸体,然后根据痕迹找来的。
本来他没打算来这边走,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不过,还好找到了侯爷,现在要快点出去,给爷治伤。
“爷,咱们需要快点离开了,属下来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刺客和那南越的士兵,是来找您的。”
“爷知道。”
晏辞卿看着另一人上树,学着动物发出声音,原来他们是这样传消息的。
月竹来的路上都做了标记,现在顺着回去就好。
只是搜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一边走还要躲藏。
赵赋势必要抓到司马玄冥,大乾那些剩下的士兵都没来得及进攻。
两天都没抓到人,他也急了,带着人马亲自来抓,将士兵都召集过来,全面搜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司马玄冥和晏辞卿都受了伤,不能正面硬刚,以守为主。
可是面对着大规模的搜查,他们对树林里的情况不了解,可是南越的人了解。
一天的时间将人堵住,赵赋坐在马上,嘴角带着阴险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几人。
“司马将军要是乖乖做本王的阶下囚,或许还能有一命。”
司马玄冥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同本侯讲话?”
“一个阶下囚真没认清自自己的处境,来人,将他们拿下,活捉司马玄冥,剩下的人杀了。”
司马玄冥将晏辞卿挡在身后,晏辞卿认了出来,那个男人是当初去大乾的使臣,从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算计司马玄冥了。
在猎场之时,若是能把司马玄冥和皇帝毒死,那就是两全其美,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没得手,不过就是开战,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
赵赋坐在马上,眼神微眯看向司马玄冥身后的人,是那个女人。
从侍卫手中接过弓箭,对准女人,晏辞卿正艰难应对周围随时可能会杀上来的士兵,没有察觉到利箭。
司马玄冥冲过来截胡一刀劈断了箭,狠戾的眸子看向对面的男人。
赵赋收起来弓箭,看来他果然很在意那个女人,可是强者从来都不能有任何牵绊,所以,他注定是失败者。
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