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我们也需要再观察,看他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若真是如此,我们定给他升官。”
“那我就先谢过大人。”
“但是此事最好还是先不要跟你家男人说,免得他知道后骄傲自满,亦或者做戏给我们看,若是让本官知道你说了,那不仅不升官,说不定还要撤职。”
“放心放心,我保证不说。”
“那就不打扰你了。”
“两位官爷,要不在这里用了饭再走。”
“不用了。”张柏州拉过晏辞卿出去。
“切,还不想留你呢,这位官爷,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晏辞卿尴尬的笑了笑,头也不回走了。
“额外的赏钱?你们有发过吗?”
“这个我不清楚,大人需要去少府那里查,不过,在下任职这两年,倒没有见过什么额外的赏钱。”
晏辞卿想着刚刚那女人说的话,所以,一个牢头有什么样的案子需要他去办,还是去一晚。
按照以前,他是不会在月初去,现在却去了,今晚肯定是有事做。
从巷子里出来,外面街上全是喧闹声,百姓来来往往很是热闹,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摧残,就是一副和平景象。
“走吧,张大人,说好请你吃饭的,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不挑。”
晏辞卿看着路边的摊子,“咱们吃面吧,我想吃面。”
“好,老板来两碗面。”
“这次请你吃路边的小面,下次有机会,你要是能帮我大忙,我就请你去酒楼吃好的。”晏辞卿想着本来答应请人家吃饭,却只吃一份面,心里过意不去。
“好,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给你帮忙。”
“多谢了,张大人!”
“在外还是叫我柏州吧,不必那么生疏。”
“好。”
晏辞卿来这里上任的名字用的是晏辞。
“两位客官,你们的面来了。”
张柏州拿过筷子,掏出手帕,细心的擦好递给晏辞卿。
“谢谢,你还挺讲究。”
张柏州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天冷,晏辞卿的手都凉了,夹起面条,吹两口,热乎乎的面很不错。
对面的张柏州却突然站了起来,晏辞卿咽下嘴里的面问,“怎么了?”
“下官见过...”
话没说完,被人抬手制止,晏辞卿朝自己身后看去,“你怎么来了?”
听到她这样问,司马玄冥脸黑了,这是认为他来碍事了?
“来看你不回去在干什么。”
“吃面啊,爷你吃了吗?”
“没有。”司马玄冥咬牙切齿,他在慌张着找她,她倒好和别的男人吃上饭了。
“那你坐下一起吃吧,这家面还不错,店家再多煮...”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人,“多煮三大碗。”
“好嘞,客官稍等。”
司马玄冥看了眼凳子,月白立马上前将凳子擦干净,他这才坐下。
张柏州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晏辞卿打圆场,“柏州,快坐下吃,等会儿该凉了。”
“柏州?”
“对啊,这是令史大人,叫张柏州。”晏辞卿以为他不认识,帮忙介绍。
司马玄冥当然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觉得她的称呼过于亲密。
还是开口对张柏州道:“坐!”
“是。”
三人坐在一起画面甚是诡异,晏辞卿低头吃面,还不忘催促张柏州,“你快吃啊,凉了就不好吃,糟蹋粮食。”
“嗯。”
“你们查的如何?”
“还行,查到点线索,明日你把月竹借我用用。”
“用他?”
“怎么,你不舍得?”
“你要用,爷自然舍得。”
张柏州看着两人的感情很好,估计是在一起很久了,在外面也能如此不避讳。
他们的面很快也上来了,晏辞卿立马拿过一双筷子,掏出自己粉色的手帕给他把筷子擦好,双手递给司马玄冥。
“爷,你快吃吧,饿久了对身体不好。”
司马玄冥对她的殷勤很是满意。
吃完面,就和张柏州分道扬镳,晏辞卿和司马玄冥步行回去。
晏辞卿看着人来人往的,突然上前两步,抓住司马玄冥的手。
司马玄冥低头看她,女人咧着嘴笑,男人反手把她紧紧攥住。
“侯爷,你不怕吗?”
“怕什么?”
“两个男人这样走在街上,你不怕别人是怎么说你吗?大家都在看我们。”
“本侯记得早已说过,爷不怕,走,是你就行,要换了他人,爷早扔出去了。”司马玄冥用力将她扯进怀里。
晏辞卿想退出去却动弹不得,只能被他牵着,抬眼望向身边的人。
此刻她的心情很是复杂,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司马玄冥提醒她:“以后你离那男人远点。”
“怎么了?”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估计是看上你了。”
晏辞卿觉得他在说笑,“怎么可能,我现在可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