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教授一脸的无奈，这小王也是个聪明人，还能让张凡那小子给糊弄了？
今天就让我收拾你小子一顿。
让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的好骗。
季教授迈着步子，不急不缓走了进来，便看到王晴儿手里拿着一块硅片。
他仅瞥了一眼，便淡然一笑。
“不就是一块硅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你，小李，你也不干正经事，还不去写论文？”
“再不把你的毕业论文写出来，今年你也别想毕业了。”
不等小李开口，张凡实在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皱眉道。
“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可不是普通的硅片。”
“它的原材料不是沙子，而是泥土。”
季教授一下子就有点绷不住，盯着张凡，笑得嘴巴都张大了。
“用泥土？还真是稀奇事。”
“全世界的科学家，都没办法用泥土造出硅片。”
“那就是能，成本也高得离谱，根本不是一所小小的实验室能搞出来的，你在放屁吧？”
张凡见他这么的不客气，说话也变得不客气起来，冷笑了一声。
“王教授，麻烦你当着他的面，走一遍刚刚的程序。”
“用泥土把硅片造出来。”
“看看，他还能有什么话说。”
王晴儿此时的心情，激动到了极点。
自然不会拒绝张凡的要求。
拿起桌子上的泥土，倒入仪器里。
看到这一幕，季教授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我说小王，这个张凡是个骗子，你难道也是个糊涂虫不成？”
“用泥土能造出硅片，猪都能上天了。”
“你还是赶紧算了吧，别跟他闹着玩儿了，到时候别把实验设备给弄坏，那玩意儿好几百万。”
王晴儿没有理会季教授的冷嘲热讽，反而十分兴奋的开始操作起来。
“季教授，你就好好看着吧。”
“张凡真没骗你！”
对此，季教授满脸的无语之色。
这张凡到底给小王灌了什么**药？
竟然让她相信如此荒谬的话？
为什么用沙子来制造硅片？就是因为沙子的成本和物理结构，最为合适。
如果泥土能造的话，全世界那么多的科研工作者，都没他张凡一个人聪明？
怎么可能！
还真把他当成当代牛顿、爱因斯坦了？
一时之间，季教授笑了出来。
“我也是，明明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
“我去不做事儿，反而跟你们在这儿浪费时间。”
“算了，你们随意。”
说罢，季教授转身准备离开。
王晴儿却是大喜过望道。
“刚刚不是巧合，真的又造出来了！”
季教授的眉头紧蹙，实在是觉得荒谬至极，回头刚要反驳，便看到一张崭新的多边形硅片，从设备里缓缓递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让季教授震惊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
作为物理教授，季教授比谁都清楚，眼前的一切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材料学的新突破！
材料学几乎涉及到一切领域。
如果在硅片领域，能用泥土替换沙子，那同样的方程公式，就能用到更多的领域！
他就跟疯了一样，扑到设备面前，拿起那张崭新的硅片，左看看右看看。
的确！
跟沙子制作的硅片不一样。
这泥土做出来的硅片，是完全透明的。
季教授内心震撼至极，扭过头，惊恐地望着张凡。
心里，也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难道，那皮米级光刻机，真是张凡一个人搞出来的？！
啊？！
不，不能吧？
张凡冷笑了一声，即便季教授的眼神已经变得惶恐，姿态也不如刚刚那般盛气凌人。
但他这个人，一向是你敬我一寸，我敬你一尺。
你不敬我，我便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不管你是谁，都是如此！
张凡一脸讥讽之色。
“刚刚谁说我的公式没用的？”
“谁在那里冷嘲热讽的？”
季教授跟王晴儿刚刚的状态一样，彻彻底底陷入了震撼之中。
顾不上接张凡的话，连忙拿起盆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泥土，放入仪器之中。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第三张崭新的硅片，从里面递了出来。
眼前的一切，让季教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不可能！
我在做梦？
王晴儿立马将那本书递给他。
而当季教授看完第一页后，呆呆地望向张凡。
“这么完美的公式，真的是你想出来的？”
“我了解过你的经历，你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科研领域的研究。”
“你，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去拿过诺贝尔奖，完全没有问题，我的天啊！”
张凡却不说话，用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