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有些犹豫。
“季老师，您真的不跟张凡先生合作吗？”
“就目前来看，那皮米级光刻机确实是张凡先生独立研发出来的。”
“既然张先生说，能够用泥土造出硅片，说不定他真行！”
季教授大笑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屑。
“现在的人，为了赚到一点钱，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张凡这个人，我也是了解过的，之前在送外卖，干工地。这么一个人，能搞出皮米级芯片？”
“不过是国家推出来挡枪的罢了，你不用再多说，我绝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小李无奈至极。
只能默默离开实验室。
看着他的背影，季教授不屑地笑了一声。
“年轻人，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皮米级光刻机，张凡一个人能搞出图纸？背后还不都是国家的功劳。”
“真把那小子当成现在这个时代的爱因斯坦了么？”
而小李，在离开后，很快来到门外，见到了正在等待的张凡。
他的眼里满是失落，叹了口气。
“张凡先生，实在抱歉。”
“我的导师并不愿意跟您合作，让您去化学系的王教授那里。”
“他不相信您能用泥土造出硅片。”
张凡一副自信之色，信心十足地笑了出来。
“不相信？没关系，这是你导师的损失，不是我的损失。”
“请问王教授的实验室在哪儿？”
小李还是非常崇拜张凡的，立马为张凡带路。
不多时，就来到了他口中王教授的实验室。
本以为，都是能当上教授的人了，怎么着也得四五十岁。
谁知，一进门，张凡便看到眼前的漂亮女人，跟自己差不多大。
对此，张凡非常意外，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很是诧异。
“王教授，你好你好。”
“我是张凡，特意来找你合作，生产硅片方面的事情。”
王晴儿正在处理身前的实验报告。
她估计没听清张凡的话，头也不回道。
“有什么事，先等我把事情做完再说。”
“我很忙，不想浪费时间。”
张凡笑了一声，对小李微微点头。
小李还是很遗憾，一步三回头离去。
而张凡，就那么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大美女。
这大美女虽然穿着白大褂，但难以遮掩她那完美的曲线。
尤其是胸前，几乎要撑破了。
很难想象，托着这么大的物体行走，不难受吗？
王晴儿很快将手里的文件弄完，回头看向张凡，刚想说话，小嘴却张得大大的。
“我，我没看错吧？”
“张凡先生！竟然是张凡先生？”
这个刚刚说话还非常高冷的美女，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激动地走到张凡面前。
她有点手足无措。
现在的张凡，可是整个华夏互联网，乃至于整个科研界的大红人！
至少，王晴儿认识的那些大佬里面，没有任何人参与对皮米级光刻机的研发。
也就是说，眼前的男人，很有可能真的跟爱因斯坦、牛顿一样伟大。
让整个华夏的科研力量，都上了不止一个层次。
王晴儿连忙进行自我介绍，并且跟张凡握手。
但她久久没有松开。
张凡微微一笑，咳嗽了一声。
“那个，我现在是有妻子的人。”
“你这样的话，万一让人拍下来，不太好。”
闻言，王晴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握住人家后，就没松手，触电般放开张凡。
“不，不好意思！”
“能够见到您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兴奋。”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需求？”
张凡也不废话，将系统给自己的那本书，递给王晴儿。
“你翻开第一页看看。”
“我要投资开上百家工厂，专门用来生产硅片。”
“而生产硅片的材料，随处可见，就是第一页所写的泥土。”
泥土？
用泥土来生产硅片？
简直是闻所未闻。
王晴儿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心里有些疑惑。
但在看完第一页的公式后，眼珠猛地瞪大。
作为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教授的天才，王晴儿虽然没有任何的材料学基础，但她一眼就看出，第一页里所写的公式，是完全正确的，十分的完美。
找不到任何错误！
“这，这？！”
王晴儿震撼无比，抬起头紧紧盯着张凡。
“这也是您研究出来的吗？”
“如果真的能用泥土来造芯片，相当于人类文明在材料学上的一大步！”
“其意义，不亚于人类第一次在月球留下脚印，要知道，材料学已经很多年没有突破了。”
毕竟地球上的材料，就那么些。
有些比较稀缺的原材料，还得去外太空寻找。
张凡点点头。
“不错，算是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