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府兵(1 / 2)

姜知昀人昏迷不醒,双手被纱布包的厚。

榻前是余飞守着,赵同被公仪忱叫过来看了一眼,原先徐瑛还在疑心此事与赵同有关,现下观他神情阴沉,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事多半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赵同从姜知的身上收回目光,话里竟认真的出奇,“殿首大人,此人竟真是前主事,他能苟活三年,身后必定还有人相助,属下这就起草奏折,请邺京重查姜知昀一事。”徐瑛叫停就要转身离开的赵同,笑道,“赵主事真是急糊涂了,四部本就监察督管之权,公仪先生还是殿首之位,何须再问邺京?”赵同愣住,片刻后反应过来,拱手道,“那就听凭殿首大人作主,我岭南府上下全力配合。”

“此事多有隐情,等姜主事醒了再查也不迟,这几日还要多劳烦赵主事了。”公仪忱早有对策,故意将这事摆在明面上给赵同瞧,无非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赵同走时面上仍然不大开心,就连余飞都看出来一二,晃在徐瑛跟前啧了一声,“赵主事当真是心里有鬼,见姜知的那一眼,面上实在难看。”公仪忱神色镇定,徐瑛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徐瑛摇摇头,心里仍有些不安,三年前姜知的之事与赵同脱不开关系,可他毕竟在岭南盘踞多年,势力必定不容小觑,若此刻他被温着反了,就正好与前世五州起乱对上,那时赵同还是主事,季信当时

平乱斩的就是他的首。

这事徐瑛无从得知,只能依着判断行事,姜知昀修养这几日,她就盯了赵同几日,并没瞧出来什么动静,才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唯一不好的是姜知的,他这几年被莺栗茶毒的深,又碰上刺杀的人下了狠手,生生受了那-刀,身子更弱,昏迷时还犯了莺栗的隐,余飞治住他才缓过了劲,于是过了好几日他才睁眼。徐瑛不敢叫赵同的人进来,和余飞轮流守着,等醒了立刻差人请公仪忱。“这是在哪?”姜知昀虚弱出声,抬眼扫着周围。

公仪忱就在榻前回他,“此刻正在岭南府中。”

这个回答显然让他大惊失色,差点就从榻上拖着身子下来,还是公仪忱安抚好他,安慰道,“你且放心,赵主事并不在此处。”

姜知昀闻言抬眸看了眼周围,想是确定没有赵同在,看起来才镇定下来,“赵同他心狠手辣,知道我在此处轻易不会放过,届时只怕回连累先生和小将军。”

徐瑛在一侧抱胸,满不在意道,“我们将你带回来,便就是打定要和他作对,此刻说这话,已经晚喽。”

那半本账目查出来不久,公仪忱三人就已商量过,要逼着赵同露出马脚。

季信所查莺栗之事不假,是有人故意遮掩,能在岭南有手眼通天的能力,除了赵同还能是谁,他宁可折了亲信也要错开莺栗这层,就是想等公仪忱和徐瑛离开岭南。

公仪忱正色,拢着袖子,等着姜知的喝下药问道:“如今这般光景,姜主事还不肯明说当年之事么?”

姜知的指尖微颤,知道公仪 说的是三年前自己畏罪自我的事,沉默片刻后长叹-口气,打算不再陶瞒,拱着沙包似的手,作了个不全的礼,“这位赵主事明面上统管的岭南府安稳平和,实则在暗地里允诺南缅和五州往来买卖营果粉,众人利益可得,自然对他恭敬维护,三年前我因查到他私下行贿,被他冠以此罪,想等陛下招我进京查问,可那封圣旨当我面宣读的是赐我毒酒,他害我至深,就是为了伪造我自戕的假象。"

那时的姜知昀已被架空权利,人在岭南府牢狱,周围都是赵同的心腹,黑暗阴深的地牢,姜知的被摁在地上,他声嘶力竭道,“微臣请求复验圣旨!”

已是罪臣还敢复验圣旨?”赵同昂首睨着他,叫人撤了毒酒,从怀里抽出纸包,亲自拿到姜知的眼前细细拆开,笑意冰冷,“姜知的,你 向自诩清流,视营栗为秽物,我倒要看看,你犯癌时候的模

样。”

纸包的是莺栗粉,赵同捏着他的嘴,强行给他喂下。

那之后姜知昀在牢狱里受了莺栗一年多的折磨,每每犯瘾宁可撞破头来克制,也不愿伏在赵同脚下,赵同笑他骨头硬,最终还是给他喂了毒酒。

是昔日旧仆拼死带着他出的岭南府,灌了胆矾水,催着他吐出好些毒酒,人清醒后才觉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因着赵同的关系,没人敢收留姜知的,他不为难旧仆,拖着病体在南缅边界的贫民窟苟活两

年。

姜知的忆起旧事心中激愤,眸中燃起希望,声音难免高了几分,在福上很很硫头,“殿首和小将军是邺京的大人物,余将军又是金羽营的将,邺京肯派几位来,一定是对岭南府存疑,还请明查,还岭南

府安宁,还我名誉!"

公仪忱扶他靠回去,温儒的语气叫人安心,“此事已有苗头,姜主事应当好好养伤,不必费神。”

公仪忱以静养为由,拨了金羽营不少兵将守在姜知昀跟前,赵同后几日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心急之下借献礼为由到徐瑛跟前探口风。

“那都是先生吩时的余将军,我不过是来游玩历练的,自是不清楚先生要做什么。”徐瑛是个会装假充愣的主,擦着刀身里的血渍,故意将光折

最新小说: 在渣女文里摆烂 皇上,选票已经送来了! 仙君座下尽邪修 夏日逐阳 揭穿假千金死遁真相后,五个哥哥悔青了肠 人在须弥:我真不是龙王 [名柯]非常好一键托管使我人生旋转 重回1958,打造世纪豪门 剑仙裴牧云 六零随军,绝嗣大佬爆宠易孕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