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
计官仪着人去敲了几次将军府的大门,人家愣是连个开门的都没有,佯装整座府邸空无一人。
无可奈何,李休休亲自登门,这才总算将书信递了进去。
“不去。”燕羽衣将信放在手里左观又瞧,就是不打开。
连身边的严钦都急了:“主子,若陛下降罪……”
“他若罚,罚谁呢?整个朝廷都急着找真正的燕羽衣。其实真正是谁并不重要,洲楚需要一个人领兵,再等等看吧,待高嘉礼入京,我们就知道日后的去处是哪了。”燕羽衣指尖下意识勾动虚挂在手腕的檀香珠,触碰到翡翠那一面,骤而停止。
“并非诏书,必是没想好如何处理萧骋。密信入宫……”他笑笑,“想必是想通过我,从萧骋那得到些什么。景飏王殿下软硬不吃,与五公主也并不亲厚,碍着萧稚的面子,只好来找我。”
“可就算是我,萧骋不想说的,即便我在他面前流泪,想必也没那么好糊弄。”
“再说。”
燕羽衣瞥一眼严钦,见他没吭声,头压得很低,肩膀轻微耸动,无奈道:“有什么可笑的。”
严钦老实:“想必将军不会为了从景飏王口出撬出是什么,故意当着皇帝的面哭。”
“不,是我现在不会为了皇帝哭。”
燕羽衣摇摇头,或许从前他完全终于皇室,会为了澹台皇族奉献此身,如今经历种种,他觉得自己为皇室思虑够多,对洲楚也没有先前那般愧疚。
人总是要有自己执着的东西,但抱负并非完全侵占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