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怎么扯到楚青越身上了,苏锦觉得他有病,就是故意折腾她。
“南王的事臣妾根本不清楚,殿下莫要再给臣妾安名头了。”
“孤应该把你送到太常寺,你的这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说罢,他掀开幕帘,转身就走。
苏锦瘫在坐榻上,气的真是不想伺候了,乖张狠厉,疑心重的根本不信她的话。
听到她骂了他一句,就仿佛是印证了他心底所有的猜想,可以将她之前所有的好全部抹掉。
绿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娘娘衣衫不整的歪在那儿,忙拿着小毯子走过去,给她盖住。
“娘娘怎么没服个软,殿下刚刚出去的时候脸色好难看。”
服个软有用吗?他根本就不信她,说什么他都不信,还一直认为她和南王有私情,他怎么不去死,去地底下拿阎王簿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私情。
“呀,嘴巴怎么伤到了,娘娘别气了,气到了自己伤了身。”
绿芜看她面色难看极了,连忙给她拿药抹。
苏锦也气劲儿上来了,不想管肩膀上的伤,也不想管嘴里的伤,靠着后面的腰枕闭上了眼。
绿芜伺候她这么久,也知道些房里事,叹了口气,给她递了杯清水,又把熏香炉里的香挑出来,重新换了香。
屋内寂静了下来,绿芜看她躺着不动,走到火盆旁把里面的妆奁取了出来,小心的靠过去。
“娘娘,你要不要打开看看,这是殿下刚刚进来的时候拿着的。”
娘娘已经嫁进了东宫,她希望娘娘和殿下能好好的。
苏锦忍住烦躁的心绪,轻声,“就放那儿吧。”
绿芜想了想,将妆奁打开,哄道,“是个簪子,殿下应该是想送给娘娘的。”
“簪子?!”
她睁开眼看过去,是个不起眼的白色簪子,通体莹润仿若透明,尖端部分呈螺旋纹形状,有些细,上面几乎没什么花纹,摸起来冰凉凉的。
绿芜狐疑道,“之前内司送来的首饰和殿下赏赐的贡品都比这个好看多了,殿下怎么会拿这个来?”
苏锦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拿着簪子仔细观察了下,片刻,她扭动了尖端的螺旋,那簪子就跟打开了机关似的,十几根锋利刚硬的银针飞射了出来。
绿芜被吓了一跳,忙躲到了她身边,“吓死奴婢了。”
苏锦心底的火气降下去了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簪子,一个一个的试,到最后,发现这个簪子是可以一圈一圈的变化,最顶端有可以放毒香的小孔。
不知道是不是用极寒玄冰打造的,螺旋尖端像是杀人利器。
绿芜看她研究簪子,也不说话了,把飞射到四周的银针拿了回来。
苏锦一个一个的装回暗槽里,扭动螺旋纹,机关关闭,玉簪看起来就是个极为普通的白簪。
“娘娘,殿下这是让人专门给你打造的吧,那银针比你平常施针用的工具好多了。”
她抿唇,将簪子放回妆奁里,靠着腰枕没有说话。
绿芜看她肩头上的伤口裂开了,拿着药箱过来,给她解开了衣裳,换绷带上药。
苏锦疼的嘶了声,脑子里又想起了刚刚他的畜牲行为,气的拿过杯子漱口。
她忍住脾气,温声,“你待会儿去看看他上哪儿了?”
“刚刚好像去宴上了。”
闻言,苏锦没再说什么,将衣服穿好,给嘴巴抹了点药,“我先睡会儿,晚膳不吃了。”
“好。”
整整一夜,东陵璟都没有回来,苏锦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气的不行,可自己又不能真的不理会了,这么明显的被冷落,传出去了,又有不少的麻烦。
想到早就看她不爽的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炼药的进度得加快了。
“娘娘,殿下昨儿在军帐睡的,听说宴上皇后还赏赐了殿下好几个美人,全都是夏朝带来的,各个柔情似水,美得很。”
绿芜说着又加了把火,“殿下去观围城了,娘娘要不要去找殿下?”
苏锦巴不得他去睡别人,可一想到他睡了别人再跟她同寝,嫌弃都要溢出眼里来了。
绿芜看她一点都不急,劝道,“殿下是娘娘的夫君,是娘娘的天,只有殿下的宠爱才可以让娘娘在皇宫活的滋润,拌几句嘴服个软就过去了,何必跟自己找不痛快。”
苏锦顿了下,看向了她,“绿芜,你要一直在宫里吗?”
这话什么意思,她不解道,“奴婢是娘娘的人,自然要跟着娘娘。”
“那我以后要是不在东宫里呢。”
绿芜想到她一直偷偷吃避子药,紧张道,“娘娘,你不会是想跑吧。”
“你跟着我不?”
一听这话,她顿时白了脸,小心的看了下外面,“娘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苏锦不避讳的跟她说了实话。
绿芜打小就跟着小姐,也知道在这东宫的危险。
以后太子要是登上大位,娘娘就是贵妃,宫里那么多女人,上头还有皇后,一旦失了宠,日子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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