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川穹肯定在王府气的七窍冒烟了。
好端端的立功机会,就这么飞了,那些搜集的证据,还差一点就可以凑齐抓人,怎的突然杀出个程咬金。
一切的准备,都化为泡影。
想到此,沈黛真的想痛饮三杯。
“你又跟阿爷耍嘴皮子。”沈远山看似责备,实则满是慈爱,“今日是为了庆贺,阿爷就许你一次,往后可不准再饮酒。”
“遵命。”沈黛抱拳,行了个武将之礼。
三个人笑开了。
“黛儿啊,再过几日就是冬至,你和林策早些做好去庸州的准备,将你爹接回京来。”沈远山养了很久的身子,状态有所好转。
可是他依旧担心,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了。
临死前,总要见沈从楠一面吧。
“嗯,黛儿知道。”沈黛点头,回答得干脆。
待沈远山休憩时,沈黛和林策到院中说话。
林策正色道:“阿黛,那些指证工部侍郎的证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区区几天,就能将所有证据收齐。他很好奇,阿黛的本事,为何这般大。
沈黛把玩着肩头的碎发,古灵精怪地眨着眼,故意小声地说:“我去宣王府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