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林婉清夜以继日的不懈努力和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叶凌川的身体日渐康复。曾经那副虚弱不堪、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身躯,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刚健力量,精神状态也愈发饱满,眼中重新焕发出熠熠的光彩。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阳光明媚得如同金色的绸缎,温暖而柔和,可将军府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来者趾高气扬,正是叶凌川曾经在硝烟弥漫、血雨腥风的战场上的竞争对手,赵侯爷。赵侯爷听闻叶凌川病重将死的消息后,那阴险狡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心怀鬼胎的他特地前来“探望”,但其真实目的昭然若揭,无非是想趁机狠狠地羞辱叶凌川一番,以满足他那狭隘、自私又扭曲的心胸。
“叶将军,没想到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早已一命呜呼了呢。”赵侯爷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声音尖锐刺耳得如同划过玻璃的铁钉,让人耳朵生疼。“哼,你死了倒也清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仿佛在看待一只苟延残喘的蝼蚁。
叶凌川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如墨的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强压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就算我病了,也轮不到你来嘲笑。赵侯爷,你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叶凌川怒喝道:“你休要在此张狂!”
赵侯爷看到站在一旁的林婉清,那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道:“这就是你的丑妻?叶将军,你如今的品味可真是独特啊,莫不是病糊涂了,才找了这么个丑八怪?”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充满了深深的恶意和侮辱。
林婉清心中恼怒万分,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但她深知此刻不能冲动行事,否则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还是强忍住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盯着赵侯爷,那目光中仿佛藏着千年不化的寒冰。
林婉清冷声道:“赵侯爷,请你放尊重些!”
这时,赵侯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中一闪而过的恶狼之眼。他不怀好意地提出要与叶凌川比试武艺,想要借此机会让叶凌川当众出丑,以报曾经在战场上的仇怨。
赵侯爷挑衅道:“叶将军,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叶凌川本想拒绝,毕竟他大病初愈,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此时进行如此激烈的比试,无疑是对身体的巨大考验,实在不宜如此冒险。
叶凌川说道:“侯爷,我如今身体尚未痊愈,恐不适宜比试。”
但一看到赵侯爷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心中的傲气瞬间被激发,又不想在赵侯爷面前示弱,让他更加得意忘形。
叶凌川咬牙道:“比就比,我岂会怕你!”
两人来到院子里,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空旷的场地上,却照不暖这即将充满火药味的氛围。他们摆开架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一开始,叶凌川还能勉强应对,他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奋力抵抗着赵侯爷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叶凌川喊道:“侯爷,接招!”
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了全力,如同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的小舟。但由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力量和耐力都大不如前,渐渐地,叶凌川开始力不从心,破绽频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渐渐处于下风。
林婉清在一旁焦急万分,心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她紧紧地握着双手,指甲几乎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目光中满是担忧,仿佛下一秒叶凌川就会倒下。
林婉清担心地说:“凌川,小心啊!”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自己空间里有一种能迅速补充体力的神奇药剂。她当机立断,借口回房拿东西,匆匆忙忙地转身跑回房间。
林婉清说道:“我去去就来。”
进入房间后,她迅速打开自己那神秘的空间,心跳如鼓,手忙脚乱地找出那瓶珍贵的药剂,双手颤抖着又悄悄将其混入水中,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院子。
林婉清不动声色地将水递给叶凌川,叶凌川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
叶凌川说道:“多谢夫人。”
顿时,他感觉一股强大而汹涌的力量在身体里迅速涌动,仿佛干涸已久的土地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霖,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力量如潮水般恢复了不少。他重新振作精神,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如同重新燃起的烈火,逐渐扭转了局势。
最终,在叶凌川的顽强拼搏下,他险胜赵侯爷。
叶凌川喊道:“侯爷,承让了!”
赵侯爷脸色铁青,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愤怒和不甘在扭曲的脸上交织。
赵侯爷骂道:“你定是使了诈!”
他狠狠地瞪了叶凌川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愤愤离去,那背影显得如此狼狈和猥琐。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结束。赵侯爷在离开后,怀恨在心,如同一条恶毒的蛇。他四处散播谣言,添油加醋,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叶凌川作弊,是靠不正当的手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