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为叶凌川把完脉后,秀眉微微蹙起,稍作沉思,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她转头对身旁的丫鬟说道:“快去准备好笔墨纸砚。”丫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地应道:“是,小姐,我这就去。”将所需之物备好。林婉清提起毛笔,手腕灵活转动,迅速写下了一张药方,那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写完后,她将毛笔轻轻搁下,神色严肃地吩咐下人:“按照这药方,速速去抓药熬制,不得有误。”
叶凌川躺在病榻之上,看着她自信从容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冷哼一声,冷声道:“就你这丑女,也敢妄言能治好本将军?莫不是在痴人说梦。”他的话语如腊月寒风,冰冷且无情。
林婉清并未被他的冷言冷语所影响,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说道:“将军,信与不信,试过便知。此刻您别无他法,不如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您自己一个希望。”她的目光坚定而清澈,毫无畏惧之色。
药熬好后端了过来,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的药味。林婉清亲自接过药碗,坐在叶凌川床边,柔声道:“将军,来,喝药了。”她舀起一勺药汁,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叶凌川喝下。接下来的几天,林婉清时刻守在叶凌川身边,不曾有片刻离开。她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病情变化,每一丝细微的症状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根据叶凌川的状况,灵活地调整用药的剂量和种类,精心完善治疗方案。
在林婉清的精心照料下,叶凌川的病情逐渐有了好转。他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开始有了一丝血色,仿佛初春的土地上冒出的点点嫩绿,给人以生机和希望。那频繁且剧烈的咳嗽也减轻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撕心裂肺。
这一天,阳光格外明媚,金色的光线透过窗户,如轻纱般洒进房间。叶凌川在这温暖的阳光中悠悠转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有了明显的力气。他心中一动,试着坐起身来,竟然没有之前那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
叶凌川说道:“看来你的医术确实有些本事。”他的语气依旧冷淡,但其中已隐隐有了一丝认可。
林婉清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将军过奖了,只要您按时服药,好好调养,定会痊愈。”
然而,将军府中的一些下人却开始在背后议论纷纷。有人交头接耳,低声说道:“林婉清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罢了。”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有人则满脸怀疑,猜忌道:“她肯定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法子,不然怎么可能治好将军?”
林婉清偶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未放在心上。她自言自语道:“我只管用我的医术说话。”她深知,清者自清,只有让叶凌川彻底康复,才能以事实堵住那些悠悠众口,让所有的质疑和诋毁都不攻自破。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原本平静的将军府被一阵骚乱打破。叶凌川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如同被置于熊熊烈火之中,滚烫无比,意识也逐渐模糊。林婉清在睡梦中被丫鬟的呼喊惊醒,她匆忙披上外衣,疾步来到叶凌川的房间。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是伤口有些感染,情况十分危急。
叶凌川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中满是质疑和愤怒,低吼道:“是不是你用错了药?还是你根本就不会医治?本将军的命差点就断送在你手中!”
林婉清不慌不忙,面容镇定,解释道:“将军,这是伤口感染所致,并非用药有误。不过,我有办法让您尽快好起来,请您相信我。”
叶凌川喘着粗气说道:“我还能信你吗?”
说着,林婉清借口支开旁人,悄悄进入自己的神秘空间。在那个不为人知的空间里,摆放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医用设备和特效医药。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充满了希望。
当她拿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叶凌川面前时,叶凌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惊叫道:“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从何处得来?莫不是什么妖法?”
林婉清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道:“将军,这是我的秘密法宝,您只管放心,它们能助您快速康复。此刻您别无选择,只能相信我。”
叶凌川虽然满心疑惑,但此时也别无他法,高烧已经让他的身体和意志都濒临崩溃,只能有气无力地说道:“罢了,随你。”
林婉清熟练地使用那些先进设备为叶凌川处理伤口,动作精准而迅速。又给他用上特效医药,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
一夜未眠,林婉清一直守在叶凌川身边,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不停地用湿毛巾为叶凌川擦拭额头,时刻关注着他的体温变化,直至黎明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叶凌川的高烧终于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叶凌川醒来,轻声说道:“这次,多谢你了。”
经过这一折腾,叶凌川对林婉清的感激之情又增添了几分。他望着林婉清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和疲惫不堪的面容,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对她的态度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和充满质疑。而林婉清也深知,自己在将军府的命运,与叶凌川的病情紧紧相连。只有让叶凌川完全康复,她才能在这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