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和烟儿说话的同时,汪氏和吴贤妃也赶了过来,朱祁钰让烟儿先回基地明天带雨儿一起回来。
随即朱祁钰命人唤来烟儿带回的郎中,让其给王府所有人都一一接种了。
一整个白天时间一晃而过,所有人接种完后,朱祁钰也终于从那待了半个多月的书房走了出来。
终于能在王府活动了,朱祁钰看着众人都已接种牛痘,笑了笑,你们先受半个月罪吧!以后可就不用担心咯!
时间匆匆而过,又是半个月后,这期间朱祁钰为了众人安危,直接将王府团灭了,都在屋里躺着浑身长痘不出门,除了照顾王妃,还要不时的去往吴贤妃那里看看情况。
这一日朱祁钰刚从书房忙完出来,就看到了汪氏过来找他,朱祁钰会心一笑,张开双臂迎接汪氏的到来。
汪氏看到朱祁钰走出了书房,一头扎进朱祁钰怀中,朱祁钰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汪氏的后背,在其耳边柔声道:“爱妃,要不要服侍本王沐浴呢?”
汪氏的脸蛋红的快要滴出水来,在朱祁钰胸口捶打了几下,挂在朱祁钰身上不下来,朱祁钰哈哈一笑,环抱着汪氏就往内堂而去。
两人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已是深夜,汪氏瘫软的趴在朱祁钰的怀里,在其胸口画着圈圈,眼神离不开身边的人儿。
朱祁钰把汪氏搂在怀中,眼神看着屋顶,嘴角扬起弧度,静静听着汪氏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第二日清晨,朱祁钰在汪氏的服侍下穿戴好冕服,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朱祁钰说他今日就不回来用膳了,晚上可能很晚才能回来。
就在汪氏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命人带上礼物,出了王府,往皇宫而去。
朱祁钰有朱祁镇赐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先去坤宁宫拜见了太皇太后张氏,只是一个多月未见,张氏已经垂垂老矣,只能躺在床榻之上,眼神浑浊的看着朱祁钰,朱祁钰行了个跪拜之礼,走近床榻前,蹲下身子,拉起老人枯瘦的双手,冰冰凉凉的,朱祁钰捂在手心。
看着床榻上的皇祖母,朱祁钰百感交集,他和朱祁镇,小时候如果没有这位老人的庇护,孙太后可能已经弄死自己了,朱祁镇的大权也不可能拿回去的这么早,大明的江山或许已经改天换地。
这位老人撑到他们及冠之年,可惜史书中朱祁镇这个留学生太不争气。
陪着老人说了会儿话,朱祁钰嘱咐老人好好休息,以后再进宫来看她。
随后出门,在之前住的侧殿转了转,出门就来到了御书房,这会儿朱祁镇还在奉天殿上朝,御书房无人,朱祁钰觉得自己太久没来,这里动动那里翻翻,看的随侍的太监心惊肉跳的,却不敢大声呵斥,只能小声在朱祁钰身后求饶道:“哎呦,哎呦,郕王殿下,您手下留情,一会儿陛下回来怕是要砍了奴才啊!”
朱祁钰却不管不顾,该干嘛干嘛,许是累了,朱祁钰大大咧咧的躺坐在朱祁镇的摇椅上,侧头看向整理奏折和摆设的太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白给。”太监点头哈腰回道。
“你和王振是什么关系?”朱祁钰看着这个叫白给的太监,长得真特么白给,能过来在御书房打杂的,应该有王振的影子,所以才有此一问。
“回殿下,奴婢是大掌印王振的干儿子。”白给回道。
“本王听说王振不是已经下狱了吗?你这阉货怎么还称他为大掌印?”朱祁钰审视着他问道。
“奴婢多嘴了,殿下勿怪,殿下勿怪。”白给连忙告饶道。
朱祁钰觉得王振不死天理不容啊!这特么自己嚣张就算了,已经下狱了,底下的人见到自己还敢称他为大掌印,看来拔出萝卜带起泥啊!以后必须全部清理掉。
“你这阉货好不长记性,滚出去。”朱祁钰厌恶的看了白给一眼喝道。
“是是是,奴婢告退,奴婢告退。”白给躬身行了一礼走了出去,吩咐两个小太监进来收拾朱祁钰的烂摊子。
朱祁钰倒也不在理会,拿起桌边积压的奏折看起来,伸手摸到一根毛笔就躺在那批阅起来,顺便打发打发时间嘛,一上午就这样过去。
朱祁镇下朝之后,听太监说朱祁钰在御书房胡闹,朱祁镇一怔,随后快步往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门外,值守太监准备喊陛下驾到的,被朱祁镇摆手制止,随后挥手让众人退下。
一进御书房就看到朱祁钰睡在躺椅上,脸上盖了个奏折,将面容挡住,朱祁镇走上前,打算一脚踹过去,却看到桌案上一堆处理过的奏折,朱祁镇会心一笑,轻轻的踢了一脚。
朱祁钰正梦到自己后世正和女朋友煲电话粥呢!被人一脚踢回了明朝,朱祁钰直接就怒了,奏折都来不及取下来,直接喝道:“你们这群阉货,不是说了让你们滚出去吗?怎么跟个苍蝇似的,惹人生烦。”
朱祁钰骂完,见没有动静,双手将奏折微微抬起个缝,看到对面之人直接惊了,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却没起来,直接从摇椅上摔到了地上。
朱祁镇看着朱祁钰这个囧样儿,扶着桌角哈哈大笑起来。
朱祁钰连忙拾取地上的被他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