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知道他喜欢的人宁愿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即使他得知这个消息嫉妒的发狂,即使他就想立刻回国将她藏起来,日日逼问她为什么选择别人,也不愿意选择他,却还是抵挡不住心里对她疯涨迷恋的爱意。
更何况女人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他也不在乎那点落红。
白宴礼想起手下递给他的那张照片上,白惜薇和那个男人亲密的举止,宛若一对璧人,他就恨不得让这个男人彻底消失。
“你喜欢那个男人?”
白惜薇回道:“谈不上喜欢,就是图个新鲜感,玩玩而已。”
听到她并非动心,男人眼底似有满腔的情欲和希悸,他不顾手上的玻璃渣子刺破出的汩汩鲜血,想要靠近她,却又怕她会被弄脏,终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隐忍且克制,不想伤害到她,却又觉得哪怕有一丝能和她待在一起的希望,都想去努力抓住。
“你喜欢玩?那我给你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