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不能安心劫掠各地小县城,战略目的就达到了。
这里毕竟是关内,建奴不可能长期待在这里。
卢象升本来是这么想的,奈何此时虎大威问,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不必了,杨阁部已经命人传信于我,令我等去涿州汇合,唉。”
卢象升叹了口气,军令如山,他只能祈祷霸州等地的百姓可以躲过这次灾难。
虎大威闻言将手里的马肉扔到了桌子上,十分愤懑的道:
“朝廷不公,大人你每次战斗皆冲杀在前,立功无数,又从不侵扰百姓,屯田更是使咱们的粮草几乎实现自给自足。
那杨嗣昌耗尽国力,动辄数百万两的向朝廷要银子,却用了数年才将流寇剿灭。
若是大人您来,朝廷何至于窘迫到这般境地?
那杨嗣昌又有何能耐,竟让我等皆听命于他?”
虎大威人如其名,长的也很潦草,乱糟糟的络腮胡子里甚至还夹杂着大战后的血肉,可他却满不在乎,只是觉得很不公。
“杨阁部毕竟是有大功劳的,这些话不能乱讲,倘若被高监军听了去,怕是会断送了你等的前程。”
卢象升叹了口气,他时常感觉疲惫,不仅仅是冲杀贼寇的疲惫,更多的是来自后方、来自自己的掣肘。
“卑职就是觉着憋屈,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拼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