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这是去哪?”
王管事叫了两个自己的亲信,又找了麻袋将小厮整个人套住,准备将他带到偏僻的院落解决了,半路却遇到卫寻。
“五公子。”王管事恭敬行礼,现在一点也不敢轻视卫寻,真的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对于卫寻问他的话,他思索片刻道:“这小厮在侯爷那犯了大错,小人正准备带下去处置掉。”
“祖母突然辞世,王管事身为大伯身边的管事应该有不少事情要忙,管事若信的过我,便将人交给我吧,我也想为大伯做些事情。”
“这.......”王管事有些犹豫不决,毕竟是卫明远吩咐下来的事情,而且他又在王府护主不力,若此事还有什么差池,他怕.......
“怎么?王管事是不信任我?”见他犹豫,卫寻眼眸微眯看着他,长眸中泛着冷光,夺人心魄。
王管事心下一惊,急忙垂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心道,这五公子果然跟在侯爷身边一段时间就不一样了,刚刚那眼神竟然让他心生畏惧。
他连忙赔笑道:“小人怎么敢,只是怕这种事情脏了公子的手。”
卫寻一脸不在意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处置个下人而已。”
王管事只当卫寻是想拍卫明远的马屁,这才将事情拦过去自己做,自己若是一再拒绝,怕是会惹恼他,侯府如今世子被送走,侯爷也没别的儿子,再过十年是个什么光景都不好说。
想到这,王管事觉得自己更不应该得罪卫寻,不过是处置个小厮,卫寻既然不嫌晦气,想邀功就给他罢了。
他连忙笑着拱手应道:“那此事就劳烦五公子了。”
说罢,他就将套着麻袋的小厮交给了卫寻身后跟着的两人。
......
明玉一到郡王府就往郡王妃的院子里飞奔而去。
“母妃,你没事吧,听说你在永安王府受了惊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顾安然那贱人对你做了什么?”
见明玉突然回来,郡王妃有些意外,在看到她身后的嬷嬷和丫鬟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样子,忍不住蹙了蹙眉。
“我没事,你这又是怎么回事?”郡王妃自然是不会同她说自己被卫明远轻薄之事,打算一句话直接带过。
明玉咬了咬唇,“母妃我不想跟卫明远过了,我想和离!”
郡王妃闻言冷了脸,声音也冷峻半分,“明玉,你别胡闹,你现在和离除了得到一身败坏的名声,还有什么?”
他们跟卫明远的合作才刚刚开始,明玉若这个时候和离,彼此之间本就微弱的信任就荡然无存。
虽然刚刚卫明远轻薄了她,但一想到他们未来的大业,她觉得这口气也能忍受。
可明玉根本不知道这些,她不知道郡王妃的这些顾虑,她只有一肚子的委屈,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
“我没胡闹,我就是受不了了,平日里我尽量忍受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老人味,可他今日更是荒唐的到,在花园里,和一个小厮在行苟且之事,来来回回那么多下人看见,这要我的脸往哪里搁。”
她此时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尘埃,混乱而无法控制,焦虑的情绪如同有一把火在她心里烧着。
“而且我还听说凌菡被撞见和他在一个屋中,更是衣衫不整,不清不白,照这个意思,侯府岂不是要纳新人?”
“我这才进侯府多久,就要纳新人,再加上我这身子,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有孩子,若是凌菡入府先我一步有了孩子,岂不是让她踩在我头上!”
郡王妃眉蹙的更深,“和小厮苟且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凌菡和卫明远的事情传的这么快吗?你是如何得知的?”
“母妃不用管我是如何得知的,总之我也是在府中听到的,想来已经传开了!”
明玉认为,这些不是重点,事情已经发生,又何必纠结从何得知。
她想和离其实也是受了顾安然的刺激,原本她还想嘲笑她一个和离妇,想来是会灰溜溜回乡下去,要么一辈子青灯古佛,要么就嫁个鳏夫续弦,总之不可能再比过宣平侯府了。
后来她被指婚给了永安王,一开始她也觉得她肯定是要殉葬的,因此一点也不羡慕,谁曾想到,永安王竟然活着回来。
不仅不嫌弃她的再嫁之身,听说还极其的维护她,她凭什么有这么好的运气。
明玉自信道:“顾安然一个小门小户的寒族之女和离后都能再嫁永安王,我若和离又岂会比她差!”
郡王妃皱着鼻,耐着性子劝道:“卫明远之所以今日有这么荒唐的行径那是因为今日被下了药,就如当初和你那样那般,再者那凌菡就算真的进府又如何,你为正,她为妾,大不了等她生了孩子去母留子,到时候母妃教你怎么做。”
对于郡王妃不肯跟她统一战线,明玉很不满,她认为从小到大母妃明明都是事事依着自己,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不行呢?
她刚想发作,就听外面有下人来报:“郡王妃,刚刚宣平侯府的下人送来消息说,府里的老夫人辞世了。”
“什么?”明玉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声音忍不住又提高,“你说谁府里的老夫人死了?”
“宣平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