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去找医生开药,别烧死在苏镇。”
戚守诚紧紧抿着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疑虑。
床上的人长叹一声。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做些什么,对吗?”
戚守诚抖了一下,紧张地回复,“我……对。”
“那你不要告诉瞿川。”陆渊澄难得肃了脸,棕褐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窗外的天光,凛然而不可侵犯。
“好!我不会说的!”
“可是这怎么会让他高烧不退?”戚守诚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开始为王寰的体质不解。
虽然“冬日被扔进河里淹了”听起来确实很容易让人发烧,但放在王寰身上,烧了三天这件事总觉得违和。
只听说过他让别人高烧不退,谁能想到会轮到他自己?
陆渊澄若有所思,半晌,露出个笑。
“看来他在国外学了不少新东西。”
他下了床,拉开半遮的窗帘。
陆渊澄说得很慢,“我记得,很多州……都是合法的。”
“什么合法?”戚守诚还没转过弯,“我昨天找到他脸书帐号了,他一直在玩,没看出学到什么新东西呀。”
“把他账号名称告诉我。”
陆渊澄看了眼时间,匆匆拎起外套,“走,我们去竹器行。”
瞿川正在抽查陈陈的作业。
他上的学校自然和别的孩子不同,陈师傅和镇上隐居的一位院士交好,平时陈陈都是去他家里学习。
“我看看……还要背一下课上学的三首诗。”瞿川拎着那位老院士写的作业单仔细研究,他写的是草书,在瞿川眼里跟鬼画符无异。
“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吃口曲……?”
“啊。”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