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可街上被偷的情况却越来越多,大家都给他扣上了贼娃的帽子,直接不报警了,见到虞尔就打他。久而久之,屈打成招,饶是他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直到赵警官这个月调回所里,他跟了虞尔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孩子确实没有偷盗的行为,只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再拿去卖钱。
也是一次偶然,让他遇见了真贼娃。
大年夜那天,他又撞见“虞尔”,与平常不同的是,那人行迹诡异,从不走寻常路,动作比起孩子,更像是一个成年人,而且手脚之快,几乎是不可查的,他甚至几次险些跟丢。
而那天赵警官回来以后,才得知虞尔被孟氏宾馆的老板娘肖敏扒光衣服扔在街头,等再找到虞尔,他正穿着件极其宽大的大衣捡钢球。
第二天他才知道,虞尔那天穿的衣服是詹信给的。
他听闻新来的理发店老板最近很照顾虞尔,心想或许能请他跟自己合作一件事。
“所以你跟踪这么久,一直没找到证据?”詹信问他。
“就差直接证据。”赵警官说,“真贼娃每次出现都假扮成虞尔,我难以确认他的身份。看样子,我猜测是个天生矮小的侏儒人,但这附近一片也没谁家有这类人。”
说到这里,赵警官沉了眼眸:“如果虞尔一直被污蔑下去,他活不过今年。”
只靠一个人为虞尔说话,是没人会听的。
那双眯缝眼难得睁大了些,期待地看向詹信:“所以,詹老板愿意施以援手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