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获地离开。
詹信并不是头一次走夜路,往常他总是开着三轮车载上詹越匆匆离去,路上的暗与明对他而言都无感,如今独自一人夜行,他才后知后觉这漆黑夜色的静寞。
詹信加快脚步,终于在一处转角寻到了线索。
虞尔抱着腿埋头坐在那里,他的长发随意地拖在地上,几乎遮住了全身。
他像个孤独的小妖怪,藏在拖把似的头发里小声地抽泣着。
怎么就哭了,没地方住了吗?
詹信躲在墙后观望,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虞尔站了起来,抬起手擦擦眼泪,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詹信远远跟着他,来到一处仍在营业的店。
店门口的玻璃门对外敞开,透过玻璃能看到一个男人在吧台后面搭了张行军床睡觉。詹信向上瞅了眼招牌——孟氏宾馆。
那人就是孟义么。
看来确实和薛二姨说的八卦一样,虞尔会在这家宾馆留宿。
雨没下,虞尔也平安到了住的地方,詹信打算回去了。刚转身离开,他却瞥见虞尔没进宾馆,而是扎进了宾馆旁边的漆黑小巷。
这又是打算去哪儿?
詹信跟过去,发现前面有一条绕到宾馆后方的独道,转过弯就是一扇小门。
他走到那儿时,小孩儿已经不见了,看来是从这里进了宾馆。
见门没关紧,他悄悄拉开一点,碰到了门上挂着的铁链,清脆地晃荡了下。这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十分扎眼,他赶紧捏住铁链,这才停了声响。
还以为没关门,原来是用门链扣住了。詹信比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