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同你说那么多呢!贺长澜,你替我处理了他罢,毕竟也算兄弟一场,我实在不忍心剔掉你的肉,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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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你可快些,诶呦,慢死了!我给你磨!”
陆漾川叼着好不容易在马厩里寻到的尖锐石块儿,一边偷眼瞧着外头昏昏欲睡的守卫,一边低头兀自将身前那兄弟腕子上绑着的草绳磨得沙沙作响。
“啪”的一声,绳子终是被磨断了。
陆漾川累得气喘吁吁,直接趴到了一堆干燥的马粪上,小声催促着双手解放的王虎替他把绳子弄开。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将五十多个弟兄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又打晕了马厩边上的几名守卫,将笨蛋们拖进了马厩里,伸手将那几个人身上的西南军战袍扒了下来,胡乱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快,来两个人到马厩边上守着!”
余下两套,陆漾川抬手抛给了底下两个机灵的,让他们守在马厩前装一会儿西南军看守。
随后,他与王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马厩,转悠转悠着寻到了营帐角落里的僻静之处。
“娘的!小王爷被那丑八怪绑哪儿去了?”
他骂骂咧咧地仰头瞧了瞧天边的暮色,抬手从战袍上撕下一块儿还算干净的布料,咬破手指用血滴简单画了幅西南叛军营寨的位置地形图,又唰唰地胡乱地写了几个大字。
陆漾川吹了个悠扬的指哨儿,只见从不远处飞来一只灰黑色的小鹰,拍打着双翼滑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他将画好的地图绑在小鹰脚上,伸手温柔地拍了拍它的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