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边压低声音哄道:
“我知晓你的剑法天上有地上无了,求求你别闹腾了,你那血窟窿越扯越大,真不知道疼啊?”
傅良夜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攥了攥拳头,忍不住又踢了踢腿,眯着眼睛哼哼:
“那么点儿一个血窟窿算甚么?比起晏将军身上那些疤,这伤口就跟指甲盖儿那么大了,根本不值一提。”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拿那双带勾子的丹凤眼狠狠剜了人一眼。
“怎么?在你眼中,我就这般娇弱,受一丁点儿小伤就要哭鼻子喽?”
晏西楼温柔的目光在傅良夜红扑扑的脸颊上来来回回逡巡了一阵儿,指尖儿顺着人的腕子滑下去,捉住了人的手。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更不会觉得你娇弱得握不了剑。只是当时让我心生犹豫的是…冀州一事属实太过蹊跷了,而且那处疫病未息,若是你一同前去,我怕你会有危险,陛下也是这般想的,他…同我讲了你五年前的事儿。”
傅良夜无聊地晃着脚丫儿,闻言用脚尖儿忿忿地踢了晏西楼一下,“所以你便选择了与皇兄合着伙儿欺瞒我?”
他挑眉冷冷地笑了一声,“我想去冀州,并不全因了你,我也想护佑一方百姓。本王既然手中握着剑,便要让这手中的剑有意义,为何不能出去闯荡一番?”
“嗯,我知晓自己错了,所以特来向你道歉。”晏西楼的指尖轻轻拂过傅良夜披散的长发,“我错了,陛下也错了。可能从前的小殿下过于可爱,以至于